谢鹤辞松开牙关,又和她抱在一起深吻,这次是他主动,动作比应时序缓慢细致多了,先是含着她的下唇舔了舔,把上面弄出湿润晶莹的水渍,再紧密相贴探了进去。

他跨坐在应时序的腿上,刚好弥补了两人的身高差,让他可以不用仰着头,只用舒舒服服地攀着她的肩膀一遍又一遍的攫取。

他捧着应时序的脸,红潮从清隽漂亮的面颊一直蔓延到眼角眉梢。

这个青涩的吻让两人同时心跳加速,连呼吸也乱了,谢鹤辞一看就不经常接吻,学着应时序教的方法摩挲着她的唇瓣,喉结上下滚动,来不及吞咽的银丝从嘴角流了下去。

但他哪是应时序的对手,一个不慎就被夺走了主导权。

这种含蓄的接触浅尝辄止就行,她可不是温吞的人。

“唔唔……”谢鹤辞被激烈的唇舌交缠搅乱了思绪,大脑一片空白,感觉自己要被整个囫囵吞下肚。

他今天穿的是宽松的运动裤,手指很容易就能把系着的绳结解开,直到敏感丰膄的臀肉落入她掌中肆意揉捏,他才惊醒过来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舌根被吮得发疼,睫毛也被泪水打湿了,扑朔着扇动,好不可怜。

给应时序整理好凌乱的衣领,谢鹤辞羞怯道:“老板,为什么要亲我啊?”

他之前也问过这个问题,当初她的回答是安慰,那这次呢?

应时序拍拍他的屁股,十分狡猾地反问:“你觉得是为什么?”

她眼里含着浅浅的笑意,似乎在引诱他说出真心话。

谢鹤辞心跳如擂鼓,他不知道自己得到了一个可以顺理成章获得正当身份的机会,手心都在冒汗,犹豫了好久才吞吞吐吐:“老板……老板也喜欢我。”

他的声音又低又轻,带着三分试探,只要应时序表现出半点惊讶和反感就立刻装傻蒙混过去,但空间只有这么大,任何细微的动静都能听的分明。

真是只单纯的小兔子,可她偏偏就吃这一套。

应时序叹了口气,把谢鹤辞吓得一哆嗦,正想解释自己只是乱说的,就被揽过腰抵住额头,她轻轻地“嗯”了一声。

就这一个字,谢鹤辞呆到下车回到别墅还没反应过来。

晚饭已经做好了,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菜肴勾得他肚子咕咕叫,但这是给主人准备的,像他这种身份该去排队领工作餐了。

张管家接过外套,正要领着谢鹤辞一起去后面吃饭,突然接收到眼神暗示,心中憋闷,面上却不显,侧身挡住这个魂不守舍的人的脚步,清清嗓子:“工作餐发完了,今天你就陪小姐一起吃晚饭吧。”

说完就关上房门独留两人。

应时序慢条斯理盛了碗汤,招呼道:“过来。”

谢鹤辞拘谨地坐下,他琢磨了一路,觉得自己应该不是幻听,但还是担心自己理解错了,咬着筷子小心翼翼问她:“老板,‘嗯’是什么意思?”

要不是知道他是什么性格,应时序都要以为他是故意的。

她说:“先吃饭。”

就是不给他一个清楚的解释。

谢鹤辞一顿饭吃得食不知味,眼巴巴地跟在应时序身后进了卧室。

房里的白蔷薇开得繁茂娇艳,淡淡的花香在空气中浮动,应时序只是往桌上看了一眼,他就乖乖地拿着玻璃瓶去换水了。

他拨弄着花束,心神不宁,连背后贴上来一个人都不知道。

应时序从他手中抽出一朵蔷薇,折了大半枝条别在他耳后,谢鹤辞讶异地扭头看她,稚嫩的面庞显得格外动人。

她说:“就是这个意思。”

她低头吻在花瓣上,沾着水珠的吻又落在他微微张开的唇上,一触即离。

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