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味想来是病了一阵子了,都有些呛鼻,窗户都打开通风了,还有一股化不开的味道。”

“说是要药浴还要针灸,我看着那陆夫人也是哭红了眼,不像是假的。”

“好,你下去吧。”

王洵喝了口茶,“挺有意思。”

南安王道:“你不要小瞧了这陆家的小子,奸猾诡诈,他的话只能听一半,可不像是寻常不懂事的官员,看人的脸色行事。”

“父亲放心,这点我不会大意,大哥已经死在了他手上,然那波国王子霄铎与端王之间的关系也是错综复杂,大哥的仇不能立刻得报,也不能让那陆衍就这么平安回京。”

“他也不过是仗着他母亲是华阳那贱人,一介女子,仗着自己皇家长公主的身份,还敢出入朝堂,搅弄是非,难怪圣上忌惮,那靖远侯为朝廷劳心劳力,也不得还朝,我看这靖远侯府的太平日子也快到头了。”

王洵起身道:“这点,父亲倒是不必担心,我听说乱党在西北那边起义,已经形成了不小的规模,我已经让我妻传信给她的父亲,帮忙打听,联系一二,既然西北起了叛乱,只要我们稍加操作,就能让那靖远侯回不来。”

“届时华阳公主丧夫再丧子,也算报了大哥一家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