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一拳头打到树上的时候,连手骨上都染了鲜血。

屋内,容央折腾够了。

“你上哪学的混账流氓的手法,专门往人衣带子上扯!你是要检查,还是要猥亵!下流!”

容央娇娇怒斥,陆霁安却红了眼,冷清道:“怎么,如今都碰不得你了?当日衣衫不整,恨不得不穿衣服非要往我怀里钻的人又是谁?”

见他面无表情非要提起自己之前做过的丑事,容央窘得恨不得堵住了他的嘴巴。

“以前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何况你自己不也说了,我哦只是个生孩子的工具,我勾引你那能叫勾引么?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这样的,才该判刑呢你。”

死封建余孽,有空管她找别的男人,怎么不看看自己做到了哪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