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彰道:“不过表面文章。”
韩秋荣问:“此话何意?”
萧云彰道:“十二年前,父亲行刑前五日,我去诏狱见他,他私告我,往白塔寺寻一位悟净和尚,他有个锁盒,配一把金身玉缀撮穗烟青如意钥匙,内有洗清他及涉案六名官员的蒙冤之证,奈何当我赶到白塔寺,进至他的禅房,人已被毒杀,我寻遍不见锁盒及钥匙。”
韩秋荣皱眉道:“如今钥匙重现,意味甚么?”
萧云彰道:“我原以为,那物定是落入贼人之手,从此再不见天日。听沈掌柜说,典当此物者,是个小和尚,我不由希望重燃。”
韩秋荣道:“你的意思,这个小和尚明知此举凶险,却仍铤而走险,是为引人注意?”
萧云彰点头道:“他的出现,势必引起一番血雨腥风。”
韩秋荣道:“仅是你我猜测,需得找到他,真相才能大白。”
萧云彰道:“我想,如今急于找到他的,除了我们,还有一个人。”
韩秋荣问:“是谁?”
萧云彰慢慢道:“当年灯油案,真正贪墨的那位官员。”
韩秋荣道:“既然如此,你就更不该现在离开京城。”
萧云彰道:“我必须走。”
韩秋荣问:“为何?”
萧云彰不答,问张炜:“沈牧的案子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