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奶奶地?他怎么不去死?”
林婵原来痛得龇牙咧嘴,忍不得笑了:“你怎跟冲天炮似的,一点就炸。不关萧乾的事儿,莫错怪他。”
小眉跺脚哭道:“奶奶还有心情玩笑,这样深的伤痕,还不止一条,何时受过这罪哩。”
林婵趴倒床上,让她清理伤口,说道:“乔云云满背的旧痕新伤,她说不痛,我这又算甚么。”
小眉道:“她怎好与奶奶比哩,一个娼妇。”
林婵沉脸道:“怎地了?你看不起她?她原是官家小姐,蒙冤堕入风尘,遭了许多罪,她哪是不痛,是知道说了,也会被你这样的嘲讽。”
小眉惭道:“我错了。奶奶,我同情她。”
林婵道:“你以为她希得你同情,呸,她最不需要这个。”心底一阵烦躁,赶小眉走。
小眉见她真个动怒了,不敢求饶,端了水盆退下。
再说福安,拎了鸡包翅回府,先往老太太房去,敲了半天门,来开的丫环竟是雪鸾,眼眶红红问:“你来做甚么?”
福安道:“我给老太太送鸡包翅来,你怎在这?”
雪鸾接过道:“我在这有甚稀奇,随大夫人来的,她和老太太正说话哩。”
福安笑问:“那你哭甚么?舍不得出府配小子去?”
雪鸾骂道:“你们这些个小厮,主子没个正行,你们也跟了走邪路,哪怕稍微等样些,谁甘愿和主子有首尾。”
福安问:“惠春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