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有毛病,每把我叫去,命我脱光衣裳,马趴榻上,用条长鞭子,使劲儿抽打,打得我活也不得、死也不得,越叫他抽得越凶,还有数种手段,把人不当人,我实难启口。”说着嘤嘤哭了。
萧肃康听后,大骂道:“老骟驴还有此等怪癖,我竟不知,把你这白净的皮肉糟蹋不成样。你莫哭,我现要用他,奈他不得,待事成了,我呈奏皇上,治他个罪,替你出气。”
乔云云问:“爷要用他甚么?”
萧肃康道:“机密之事,岂能说得。”
乔云云愈发啜泣道:“原来你也诳我,又何必哄我说哩,落得里外不是人。”
萧肃康道:“ 这般,你不用接客了,我每月送二十两银子与虔婆,若老骟驴来请,自让她挡回去。”
乔云云不哭了,说道:“二十两只怕不够,爷真待我有心,再添十两才行。”
萧肃康道:“不过三十两银子,我自会命小厮送去。”
乔云云喜笑颜开道:“我晓得爷最心疼我。”
萧肃康道:“今日难得见,我们多耍一回。”
福安听得床榻咯吱作响,萧肃康气喘吁吁,娼妇娇吟连绵。他觉无趣,重坐回明间,阎婆打酒回来,两人吃了片刻,听房中要水,阎婆自去伺候,待萧肃康出来, 福安近前递上银子。
萧肃康道:“你给乔云云,回府后,再问曹伙计讨三十两,送到怡花院虔婆处,只说我包下她,不消接客了。”
福安道:“只怕曹伙计不给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