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圳不是没打过褚楚的主意,可闻肇看他比看儿子还紧,连沾边的机会都没有,老子玩不过儿子,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闻肇用事实告诉闻圳,就是有。

褚楚这一生都不知道发生过这样一件事,直到很久之后系统提示任务完成时他才骤然想起闻路的名字,吸了吸鼻子,没两秒就又抛之脑后了。

他那时正在和闻肇下五子棋,正处在发脾气的边缘,这是他连续输得第十五把。

总有人顺遂总有人坎坷,不过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这些都是后话。

现在褚楚正和闻越临车上的闻肇大眼瞪小眼。

“二哥呢?”

闻肇:“有人抢注专利,紧急处理去了。”

他临走时生怕褚楚再遇到上次那样的情况,闻斯年的电话也打不通,估计是在实验室静音了。

只能捏着鼻子把一旁的闻肇找过来,为了恶心他一把,还专门说褚楚坐惯了自己的车,要闻肇去他车上等。

自己则开着闻肇的车走了。

司机今晚很愉悦,褚楚狐疑地问道,“不会是你干的坏事吧?”

闻肇面上丝毫看不出破绽,反而一脸伤心,“你就这样想我吗?”

褚楚坐在副驾驶,又想起他做的好人好事,不自然地抿了抿唇,慢吞吞道:“哦,不是就不是嘛,你凶什么。”

他最会给人扣帽子,现在又成闻肇凶他了。

闻肇意味不明地哼笑了声,骤然俯身前倾,几乎整个人都覆到他身上,淡淡的男士香水夹杂着烟草味扑鼻而来,熏得褚楚有些脸热。

红扑扑的脸蛋被手掌轻轻拍了拍,充满了威胁意味,几乎让他浑身炸毛。

闻肇看着他戒备的状态,慢悠悠开口,“这才叫凶。”

手底下柔软的触感像是一团烈火灼上来,可就算将他烧成灰也还是趋之若鹜,控制不住往上粘。

“唔……”褚楚咽了下口水,眼睫颤了颤。

红嫩的唇瓣就在眼前,闻肇手掌收紧,在褚楚骤然瞪大的双眼下扣着人的下巴就吻了上去。

他带着点破罐子破摔的味道,明明动作热切地像吃饱了骨头的狗,眼底却生冷一片。

又要说那些讨厌他的话了吧。

闻肇罕见地有些逆反心理,随他说去吧,反正亲到了。

男人没亲过别人,动作不像亲吻,更像是撕咬,褚楚被他咬的嘴唇一痛,呜呜地哼出声。

闻肇按着他的后脑,动作更进一步,他野蛮地侵袭,舌尖侵入口腔。

相交的唇瓣里挤进舌头,褚楚说不出话也喘不上气,一截舌头被闻肇搅着,脸上一片红扑扑的,看起来格外艳丽。

灼热的喘息声喷进褚楚鼻腔里,彻底剥夺了他的呼吸,闻肇喉结滚动的吞咽声音在安静的车厢里格外清晰。

他的动作恨不得把褚楚吃进肚子里。

似乎是亲够了。

闻肇松开嘴,转手给他系好安全带,像是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又正襟危坐起来。

徒留褚楚坐在原地大口大口喘着气,被亲得唇瓣半绽,嘴周春色晕开一片红,湿湿的热气急促地往外吐。

他呜咽一声,水蒙蒙的圆眼看着闻肇,男人好像游离之外,双手握在方向盘上,连情绪都听不出什么起伏,“送你回家。”

褚楚不可置信地瞪他,在心里不停骂系统,【混蛋!混蛋!】

无端挨骂的系统正在看漫画,它定地拿起耳塞,两耳不闻窗外事。

娇嫩唇瓣被吮咬过度,呈现出糜红颜色,肿得一按就要破皮。

闻肇的心跳很快,砰砰砰的强烈声音几乎要蹦出来,他像是个毛头小子一样,年逾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