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热气萦绕在周身,连空气都沾染上淫液的湿气。
忽然,门被敲响。
正处在激烈情事中的三人没一个听见,全部心神堵放在眼下令人血脉喷张的性事上。
门口的人显然没有什么耐心,他说了什么,下一秒,刺耳的电锯声响起,显然是要破门而入。
【作家想说的话:】
电、电锯惊魂?
18他像是被打败的野狗、记不住专业的坏学生被要求撅高屁股抽烂
巨大的响声让往闻越临瞬间回神,他黑着脸“操”了声,披好衣服走去门口查看。
闻斯年则把褚楚整理好,眉心凝着,显然能看出情绪极低。
锁芯被破坏地很快,木屑在空气中飞扬,而门口的人赫然是尾随他们一路的闻肇。
一旁的开锁师傅接过闻肇手里的电锯,一脸菜色,战战兢兢站在一旁,生怕被殃及池鱼。
“你可以走了。”闻肇正死死盯着闻越临敞开领口处的红痕印记。
一旁的中年人如临大赦,连忙擦擦额角的汗,连电梯都来不及坐,一路小跑着飞奔出去。
闻肇不是傻子,他越想越觉得不对,这种预感在得知他们三人上了一辆车之后到达了顶峰。
他浑身战栗,怒顶胸口,一时间连一口完整的气都缓不过来了。
“你他妈脑子坏了。”闻越临半眯着眼和他对视,对上闻肇的盛怒丝毫没有半点惧怕。
被骂的人站在原地,像是还存着一丝幻想,闻肇推开他走走屋里。褚楚正缩在闻斯年怀里打着哈欠,连搭眼看他都没有。
空气中隐隐的情欲气息任傻子都能闻出是发生了什么。
闻斯年淡淡地抬眸,不紧不慢地给褚楚系好衬衫纽扣,他的衬衫穿在褚楚身上有点大了,下摆刚好遮住不着寸缕的小屁股。
闻肇握着拳头,手背上紧紧绷出青筋,他愤怒的脸扭曲成暴怒的狮子,浑身的血液像沸腾的开水,带着一股不能忍受的怒气,一直流到颤抖的指尖。
“大哥要来做客,怎么也不提前打招呼。”闻斯年理着褚楚额前有些散乱的黑发,少年乖乖抬着头,甚至还往他手里拱了拱。
闻越临点了根烟站在门口,闻言嗤笑了声,“三弟说话可真客气,做客?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抢劫呢。”
任他们出言嘲讽,闻肇却始终不说话,他走到褚楚面前,眼睛像是生了绣的锁芯,就这样紧紧盯着再也转不开。
“你是自愿的吗?”他的声音仿佛掉进了没底的冰潭里。
褚楚自然流露出的亲昵深深刺痛了他的眼,闻肇的眸光甚至有些哀求。
说不啊,快说不是。
那样他就理由带走他,带他离开这个地方。
褚楚疑惑地抬头看他,看起来并不想搭理这个贸然闯入的入侵者。
他摇了下头,又怕闻肇看不清,开口道,“是呀,二哥和三哥都对我很好。”
闻肇忽然闭了闭眼,极力克制着情绪,他是个合格的商人,最会抓人话语里的漏洞。
“那你呢,你喜欢他们吗?”
褚楚连一秒钟犹豫都没有,“喜欢呀。”他看了眼闻肇,他们离得很近,已经超过他心底认为的安全距离了,所以屁股挪了挪,又往闻斯年怀里缩得更紧些。
感受到身后炙热的体温后才有了些安全感。
只是很微小的动作,却仿佛在闻肇身上兜头泼下一盆冰水,刚刚被尽力克制的东西,猛然如猛兽冲破禁锢,所有情绪被点燃他退后了一步,垂在身侧的指尖越来越颤。
对他很好吗?
紧握的拳头绞痛到手指发白。
闻肇吞了吞喉结,干涩得微微刺痛,但却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