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艳滚烫的阴户往外散着滚烫温度,两瓣花唇足足肿了一倍,现在怕是并拢腿根都难,就算夹住腿,也会从大腿根里挤出肿艳的骚肉。

眼看着淫荡的肉穴连挨抽都能高潮,闻斯年眯了眯眼,将怒气发泄在稍后面一点的张缩屁眼上,早在逼穴挨上巴掌时,这处就痒得直吐水,显然是又馋又渴。

又一次挨到高潮边沿的褚楚绷紧脊背,薄薄的皮肉上淤了一层化不开的深色潮红。

“怎么这么骚?”闻斯年掰着他的下巴面向自己,手指揩在红唇上挤得变形,掌心里沾得淫水将下巴染得湿漉漉的。

褚楚眸色涣散,神智都有些昏沉,他无意识歪了歪头,在闻斯年掌心里蹭了下。

瞬间,男人的眸底一片幽深,连呼吸声都粗重了几分,他有些恶劣,“再蹭。”

褚楚很听话,小舌头伸出来轻轻舔了舔沾着淫水的腥甜指腹,这次用下巴蹭了蹭。

“要是学勾引人倒是能拿个满分毕业。”闻斯年收回手,“小婊子。”

“呜……”褚楚有些不满,刚想说什么,张开的屁眼嫩洞就被一下重击抽得紧紧缩成一个小点。

他猛地尖叫了声,不受控制地想要往前爬开,两条腿紧紧合拢着,肥屁股一抖一抖,白嫩臀肉上还印着鲜红掌印。

乳夹随着爬动发出急促的声响,闻斯年也不急,坐在原地看着他快要爬出范围内,这才施施然伸手,一把拽住下坠的乳夹。

褚楚满脸通红,失神地流着口水将头往后仰,胸口高高挺起,连带着身后的翘屁股也撅出好看诱人的弧度。

“爬回来。”闻斯年拍了拍腿,手里微微用了些力气。

小可怜哭哑了嗓子,怎么也拗不过闻斯年的手段,最终还是委委屈屈地伏在男人膝头,把两瓣肥屁股掰得很开,企图讨好他一些。

知道小屁眼被抽肿了一圈,连臀缝里也充血肿胀起来,闻斯年都没有放过手底下这块骚肉,整个巴掌嵌进去,直将骚肛口扇得不停外翻。

骨节分明的手指粗暴地插进肿成小馒头的屁眼口,裹着一层丰沛汁水,在层叠红肉中进进出出。

褚楚身体抽搐着,两眼已经有些翻白,半张的唇瓣不停开合喃喃,“呜……好舒服……骚屁眼好爽……哥哥好会插……哈啊……手指玩得好舒服……啊啊……好厉害……”

他记不住事的脑子早已将数数忘得一干二净,别说五十下了,现在就是罚他五百下也觉不出有哪里不对,发情的小荡妇只想着翘高屁股被抠进肠壁深处。

“小婊子是不是想要鸡巴了?”闻斯年轻笑了声,终于停下巴掌,手指拨动着鼓起的一圈肿肉,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褚楚甚至还没来得及哭喘出声,他不停扭动着腰臀,想将灵活的指节送上那块痒了许久的淫心上狠狠剐蹭。

可不过眨眼间,快感来源戛然而止,肛塞被重新塞进屁眼里,湿红肛口肿得有些厉害,连一指粗细的东西都吃得有些费力。

闻斯年伸出手在逼肉上揩了一把,糊在阴户上黏腻的汁液被刮下来,随手抹在红彤彤的小屁股上。

……

闻家老宅。

闻父坐在主位看着报纸,闻母则在一旁和闻路说着话。

“小路,最近在学校过得怎么样?”闻母名叫单曳华,是小城里的普通出身,不比大家族的亲缘关系淡薄,她自幼长在父母亲长包围的爱中,对待子女向来温柔,也时不时就要把几个小的喊回来聚一聚。

在她看来什么家族集权都是上个世纪的狗屁,闻父说不过她,也不敢吵嘴,好在后来几个兄弟相处得还算不错,各有各的事业,她这才不说什么。

闻路低下头抿着唇笑笑,“我很好,妈妈别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