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没受过挫的骄傲小狗抬起头,身后仿佛有无形的尾巴尖在晃,他不像请求,反而在命令,用有些哑又有些软绵的嗓音说道:“摸摸我好不好?”
“没有这样要人做事的。”闻斯年蹲下身,却偏偏不去碰他,直到褚楚忍不住往他怀里爬,自己伸着脸蛋去蹭。
闻斯年掰着他的下巴制止住小骚狗冒犯的动作,他又没有那么严厉了,“求人不会吗?撅着你的骚屁股晃给我看,然后告诉主人,你想要什么。”
褚楚不愿意,他急切地想要拱进闻斯年怀里,心底有些委屈,明明都已经被这样玩弄了,居然连摸一摸也不可以吗?
全然忘了刚刚自己还喊着是主人的小母狗,会听主人的话。
闻斯年伸出一根手指抵住他的额头,却还是被四肢伏地的褚楚强硬地爬进怀里,把脑袋埋进他颈侧,湿漉漉地深吸了一口气。
眼泪几乎要把衣服都淌湿了,他很轻地叹了口气,动作轻缓地擦干净眼泪,“怎么这么委屈?”
褚楚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恃宠而骄。”闻斯年下了结论,却不去惩罚犯错的小性奴,反而低头低头亲了亲他的耳廓。
“屁眼都湿透了,是不是欠教训?”
安抚好掉眼泪的小可怜,闻斯年可不打算就这样轻飘飘放过他。
他伸手握住一截吐在穴外的假鸡巴,一下接一下地往肠穴深处狠狠捣弄,似乎又觉得这样还不够,整根抽出来随后插进淌水的骚逼里。
屁眼口被粗暴的抽插带出一圈红色媚肉,堵在穴腔里大量透明滚烫的汁水也不停外溢。
假鸡巴不是很粗,却足够长,插进逼穴里浅浅磨两下就直直抵到宫口,前不久刚被大鸡巴奸开过的骚子宫食髓知味。
没等闻斯年用力刮磨就饥渴地张开小洞,褚楚布满绯红的脸上露出似哭非哭的神色,汗湿的黑发湿漉漉地黏在额头上。
“呜……”极致的快感让他阵阵发抖,四肢痉挛,骚奶头坠在胸口不停哆嗦,鲜艳乳果怎么看都有些单调。
闻斯年取出一对坠着小铃铛的乳夹,巴掌随意扇了下红润奶肉,“自己夹好。”
褚楚从没戴过这样的东西,不自觉颤了两下,低头看向肿了一圈的骚奶子,一时间连尾椎骨都在发酥。
嗜痛的淫荡身体有些迫不及待,将两个乳夹一左一右地夹在硬石子奶粒上。
一层胶皮保护着肌肤不被咬破,可脆弱敏感处连吹一口气都恨不得夹着逼往外喷水,又哪里经得住这样的器具。
褚楚一瞬间尖叫出声,浑身紧绷着不停哭喊,又可怜又崩溃地死死咬住下唇,哭泣的表情看得闻斯年眯起双眸,藏不住的掌控欲流露出来。
小铃铛伴随着颤动发出悦耳清脆的响声,插在逼里的按摩棒趁机发力,狠狠一下捣开涩嫩湿滑的子宫口,将一截仿真龟头卡进颈肉里。
“啊啊!哈!好酸……不要了、哥哥拿掉好不好……呜啊……骚奶头要被夹掉了……”
雪白汗湿的身体颤得不成样子,连带着宫口都在蠕缩,粗硬肉棒磨开层叠内壁,死物无情地奸淫媚肉,褚楚沙哑的呻吟中夹杂着哭腔,小肉棒颤巍巍挺起来,大腿肌肉不停痉挛。
闻斯年当然不会听他的话,一枚小巧肛塞在屁眼口转 几圈,沾饱淫水后咕唧一声滑进去,大概只有一指多粗,不到两个指节长。
即使紧紧夹着屁眼往里含,也还是够不到骚点,只能依赖着肛口处的酥麻涨感来解解痒。
直到现在这身淫靡的情趣水手服才终于被装点完毕,只能遮住半边奶子的上衣,还有连屁眼都露在外面的超短裙,男孩子柔韧修长的身体包裹在色情布料里,让人光是看一眼就血脉喷张。
闻斯年往前几步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