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子怎么硬了?哪里来的小骚货勾引人?”

他向来比闻斯年粗鲁直白,同时散发着炽热的魅力,褚楚挺着胸被揪玩奶子,连肋骨的形状都看得一清二楚。

乳晕往外阔一圈,嫩粉色的奶尖被玩成糜红深色,闻越临犹不满意,从乳晕根部掐拢,将小奶头挤得嘟出来,而后抬头吃进嘴里,用撕咬的力度重重惩罚不知收敛的小骚货。

“哈啊!轻点、二哥轻点……要掉了……奶子要被咬掉 ……呜呜……不可以用牙齿、哦!含一含好不好……哥哥疼疼我……”

褚楚被淫弄得浑身发抖,眼尾瞬间通红,他大张着唇瓣哭喘出声,整具身子往下重重一坐,将一直严防死守的宫口送到坚硬龟头上。

那圈柔嫩多汁的颈肉像是天底下最会吸食精气的肉套子。

闻越临闷哼一声,鸡巴在他穴里猛得涨大一圈,脊背微颤着打了个抖,他粗喘着扇上肥屁股,“骚子宫这么欠操,一刻也等不了想吃鸡巴?哈!骚逼真紧,二哥满足你,子宫张开,这就操进去!”

褚楚已经完全失声,刚刚那一跌不仅将前穴的肉棒吃得更深,后穴更是卡到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

龟头肉棱刮过穴心凸起的骚肉,骚屁眼咕啾咕啾冒起了水声,褚楚一片涣散,只知道呜呜地娇泣哭吟,伏在闻越临胸膛上,眼泪将他胸前洇开一片湿痕。

一言不发的闻斯年浑身发热,被窄湿肠道夹得喘不过气。

修长白皙的手指伸去褚楚身前,摸上那根甩着腺液的白嫩小东西,他轻轻勾着唇,“二哥真是粗心,也是,你向来只顾自己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