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在场大多数人都在为他打抱不平,不明白为什么闻斯年要向着外人。
褚楚不想管这些,罕见得真正有些生气,他不明白闻路怎么像黏人还甩不开的狗皮膏药,罪魁祸首应该是褚家的父母才对,为什么要把罪名怪在他头上,不逼死他不罢休的样子。
一边塞着饭一边鼓着嘴生气。
闻斯年给他把红烧狮子头夹成小块放进碗里,“不知道说谢谢三哥吗?”
褚楚看了看他被泼脏的衬衫,嘴角耸拉着,“谢谢三哥。”
活像被人拿刀放在脖子上逼着说出来的。
“没良心。”闻斯年不与他计较,“闻越临什么时候来接你?”
他连二哥都懒得叫。
“晚上。”
“嗯,让他来我宿舍。”
K大给每个老师都提供休息的单人宿舍,闻斯年带课题研究项目的时候会短住几日,平时还是去校外的公寓里。
“啊?来、来宿舍干嘛呀?”褚楚险些咬了舌头。
“那你下午没课,打算去哪?”
褚楚对于上学的印象还停留在早九晚五的小学里,完全没想到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