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苞就骚得直喷水,贱婊子!浪货!”齿尖滑到褚楚颈侧狠狠啃咬,泄愤般吮出一个又一个要滴血般的鲜红痕迹。
褚楚雪白的小脸上泛出淫艳的红,边流着口水边抽搐腿根,屁股上指痕遍布,不自主地扭着腰腹,小腹往前不停挺送,双腿缠着闻越临精壮劲瘦的腰腹,一声崩溃的泣吟后,嫩生生的包茎小鸡巴猛地喷出一大股失禁的尿水,尽数落在男人身上,淌进底下皮革制的座椅上积成一滩小水洼。
被插逼插到失禁喷尿了。
“哈!”再度高潮的腔穴裹得闻越临腰眼发酸,他粗喘着低吼出声,性感嗓音炸开在褚楚耳边,腰腹耸动的频率越发快。巨屌抵着逼心重重插捣,眨眼间就干了上百下,一层薄汗覆在形状完美的肌肉上发着光。
子宫深处激动地淋下一波又一波淫水,浇在发了疯的龟头上,男人猛地一下挺腰捣在宫颈嫩肉上,精关打开对准被撞开嫩洞的宫腔射了出来。
大量滚烫的精种将褚楚射到逼穴痉挛,小小的子宫不消多时就被射得满满当当,余下的喷在穴壁上沿着缝隙淌出来,闻越临慵懒不复,满脑子都是将这口浪逼干烂日透。
鸡巴抽出尚在抽搐的淫穴,他往后仰在座椅上慢条斯理地点了根烟,享受着射精余韵。
眼神直勾勾盯着往外漏精的小逼,窄嫩甬道夹不住满腔的滚烫浓精,随着褚楚的呜咽声噗呲噗呲挤喷而出。
“含好了,再往外漏就扇肿不听话的松逼。”
褚楚瘪了瘪嘴,刚刚还说他逼紧,要放松一点,操完了就不认账。
带着些许委屈孺慕的脸蛋垂下来,眼眶湿得彻底,鼻尖通红,说掉眼泪就掉眼泪。
这和被操哭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体验,褚楚抽着鼻子,伸手夺过他指间的烟丢出窗外。
“难闻死了,不许抽。”
“宝贝儿,哭什么。”闻越临搓着他脸蛋上的肉肉,将眼泪揩走,“不抽了,眼泪收收。”
“被赶出来了?”闻越临这才想起说正事,情事后的嗓音性感沙哑。
他不说还好,一说又戳了褚楚的伤心事。
面前红扑扑的脸蛋再次垂下去,明明刚刚还骄纵大胆的少年肉眼可见的变得低沉失落,褚楚记着他的要求,拿手捂住逼口不让精液淌出来,眼角还挂着眼泪。
他似乎觉得难堪,埋在男人胸口的小脑袋怎么也不愿意抬起来了,闷闷地声音传出来:“没有人要我了。”
闻越临有些意外,他不清楚当年的内情,只以为是抱错孩子了,褚家虽然比不上闻家显赫,可再怎么也不至于会亏待了褚楚。
“怎么回事?”
褚楚摇摇头,牵着他的手伸到湿漉漉沾着精的逼缝里,可怜兮兮地像是沾满灰尘的幼猫,他小声问:“二哥哥,我很奇怪吗?”
褚楚从来不觉得这样的身体有什么不妥,今天实在是受了打击,整个人都萎靡起来。
闻越临揉着肥沃阴唇,销魂的滋味似乎要嵌进骨子里,让他指尖都酥了。
“不奇怪,二哥很喜欢楚楚。”他哼笑一声,爱怜地亲了亲小可怜湿漉漉的脸蛋。
大抵也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无非是褚家那边嫌弃他这幅身子,不愿意接纳。
闻越临舔了舔后槽牙,一双漂亮的丹凤眼中带了几分冷色,他遮掩住情绪,垂眸再次亲了亲褚楚的脸:“二哥要你,和二哥住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