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怎么这么多,嗯……”喻朝安慰着小肉棒被夹得舒爽叹息,似是拿他多汁骚滑的淫穴没有办法,只能用肉棒堵着狠操,将水奸出穴外。

“射了!射了!啊啊!好爽……要射了……呜啊!”褚楚再也顾不上脸面,只想将攒了许久的精液彻底喷射出来,好好求个痛快。

他无助地甩着头,拼命大口喘气,发丝凌乱地贴在额角,浑身汗津津的,臀肉贴着喻朝的耻骨厮磨,连舌尖都往外吊出一截在半张的唇角。

“骚逼裹紧了!”

喻朝呼吸粗重,凶性毕露,眸色泛着深沉的红,猛地贯入宫腔将褚楚撞得抽搐不止,低吼声混着喘息泣吟在摇晃的床帏间弥漫。

滚烫浓稠的精液喷涌在糜红软烂的子宫里,源源不断冲击着柔嫩脆弱的宫壁,龟头缝隙卡住宫颈,像是兽交成结彻底灌满母兽的生殖腔。

褚楚早在接了第一股精时就泄得一干二净,喷涌的汁液像尿一样射出弧度,在空中甩出淫荡的曲线,又尽数落回塌上,攒了一洼牛奶白的小水坑,量倒是不少。

饱满双球肉眼可见的瘪下去,原本被抻开的蛋皮皱缩起来,只射了这么一发就看起来有些萎靡。

绵软可怜的哭腔溢出来,子宫里被射了满满一下,相反屁眼的精液被挤得一滴不剩,只余下钉在肠壁上的顽固精团需要搓洗,褚楚窒息般张大了嘴胸口激烈起伏,彻底爽得不省人事。

明黄色的云锦被盖到汗湿一片的身子上,喻朝把人搂进怀里,舔着泪珠汗珠一并卷进腹中,连同他这个人一起。

褚楚睡不惯瓷枕木枕,托着脖子好几天都哭疼,喻朝只好找尚衣给他缝了个布老虎,里面塞了满满的鹅毛,枕起来又软和又舒服,小陛下这才满意了。

现下半边脸蛋压在布老虎上挤出嘟嘟的软肉,被干得回不过神,悄摸吐出一截舌尖胡乱喘息着,腿根还在止不住痉挛,逼口合不拢,只能拨着两瓣肥鼓鼓的阴唇将满肚子精液兜住。

嘟起来的脸蛋被搓着揉了揉,褚楚毫无形象地打了个哈欠,翻身骑到喻朝身上把他当肉垫趴着。

喻朝轻轻揉着浑圆挺翘的小屁股,不动声色地给褚楚上眼药:“将军不知道疼人,陛下真惯他。”

【作家想说的话:】

系统:烦死了

蛋蛋敲敲

刚刚彩蛋和作话搞反了??? 不知道现在敲蛋能不能看见

彩蛋内容:

他说话的语气很淡,明明听不出情绪,却无端让人觉得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褚楚:?

我才是绿茶诶,你在干嘛呀。

虽然这样想着,褚楚还是捧着喻朝的脸嘬了一口,然后手心啪嗒一下捂上他的嘴。

“我要睡觉了。”意思是不许再说了,已经好困了。

“洗干净再睡。”喻朝裹着被子抱他起身,传了浴桶和热水。

褚楚窝在他怀里装死,眼睛紧紧闭着,睫毛却颤颤的。

笨得要死,连装睡都不会。

再怎么样还是被放进浴桶里,不情不愿地睁开眼,没两分钟又被热水泡得呼噜呼噜,下巴趴在臂弯里,安然等着丞相伺候。

系统隐遁多时,犯了统生以来最严重的红眼病,根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它就是有些不明白,宿主天天犯猪瘾,好吃懒做还不爱学习,哪里比得上天命之子半点好。

它正想着,褚楚又闹起脾气,扑腾了喻朝一身水。

真是烦死了。

“明日不可再躲懒,秋闱将至,就算学不会骑射也该要会骑马。”喻朝梳着他一头乌黑柔顺的发丝,打上皂荚洗净,又拿布巾缓缓擦干,拧了下柔软耳垂说道。

“好。”褚楚只管答应,头发好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