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不挨罚,陛下连穴都不会张了,想来是快活日子过多了,连规矩都不记得了。”喻朝站在床沿垂眸看他,手里拎的竹木板子格外有威慑力。
褚楚掰着逼几乎要挺到天上去,他哪里能记着什么规矩,哪会挨完了不是要人心肝一样搂在怀里哄,这下咬着唇抬起水眸,“阿朝哥哥轻点……会的……楚楚会的……呜……轻点罚……”
“贱货!”
两瓣蚌肉和底下紧闭的苞口连成一条直线,被两指宽的薄韧竹板瞬间抽得绽开。
坚硬的边沿划过敏感阴蒂,硬到凸起的小石子左右弹晃,褚楚挺直脊背,面色遍布潮红,被一下板子抽得眼神弥散,逼口不停张缩,肿成一条细缝的肠道颤巍巍吐出一缕浓精,白浊沿着褶皱散开,糊在屁眼上一片黏腻。
“好痛……唔嗯……阿朝哥哥……又要肿了……哈……会坐不下的……轻点……”
“能坐下也没见陛下做些正经事,就该处处罚烂了教你知道长记性。”喻朝抬起手腕,“骚蒂子剥在外面,今日好好让陛下吃顿爽的。”
欲盖弥彰的小手在阴唇上磨蹭了会才迫不及待地往蒂珠去,圆润指尖剥开一层水润润的包皮,将果冻般弹嫩的阴蒂彻底暴露在空气里。
凌厉的竹板破开风声落下来,瞬间将肉嘟嘟的逼唇压扁,汁水四溅开来,糜红洞口张了张,又无力地缩回去。
褚楚半张着唇被抽得失神,腿根急促痉挛着抽动绞缩,精致喉结攒动半天才发出溢着浓重哭腔的可怜泣音:“坏掉了……好痛……不要了、不许再罚了……呜呜……”
他自以为有些当皇帝的威信,凶巴巴掉着眼泪。
实则在喻朝看来像是挥着爪儿的小猫,连肉垫都是软乎乎的。
“自己摸摸,陛下告诉臣,是不是小荡妇在发骚。”喻朝轻飘飘磨着逼肉,板子推着褚楚的手腕往逼口放。
湿滑淫液覆在红肉上凝了一层水膜,连肉的触感都不太真切了,只摸到一手抓不住的骚水,褚楚被他磨得发痒发酸,一阵又一阵的酸胀快感从尾椎骨升起,酥得发麻。
他哽咽着咬住软唇,发出一声近乎哭泣的呻吟,穴心绞紧,强烈的酥痒从被磨弄的阴唇上散开,“小逼好骚……唔……流了好多水……丞相狠狠罚不听话的骚逼……啊、哈……抽肿了、哈……用板子把小骚货的逼罚烂……好喜欢……”
染着深沉欲色的眸子一瞬不瞬盯着开合抽搐的逼肉,喻朝从来不像外表看上去那般寡情淡欲,他狠狠扇着嫩红骚逼,满意地看着两瓣肥嘟嘟的唇肉被扇得撇到一边,再无力包裹淌水的逼口。
“欠操的淫妇。”喻朝淡声下了结论,即使眼底的欲火快灼出来将人烫伤,面上也分毫不显。
褚楚挨得骚水直冒,肉眼可见的汩汩淫液往外淌,整个臀缝湿黏一片,他呜呜地扭了扭腰:“操操小逼好不好……里面好痒……哈……罚得好痛……要大鸡巴插一插……小逼好想要……呜……”
两瓣蜜桃似地肥嫩逼唇肿起来,红艳艳泛着光,整个下身连成一片,寻不出半处好地方,比原先鼓出一指的高度,每扇一下逼就张着屁眼往外吐出一股精,即使这般小肚子还是没往下消退多少。
小鸡巴刚解开锁时就翘起来了,难得准他泄一回,整个人又甜又骚,哼哼唧唧求着操。
温度微凉的指尖拨开四处乱晃的精致肉棒,径直捉住指头大小的滑软阴蒂狠狠一拧!
褚楚仰起头,流着泪发出高亢的尖叫,近乎崩溃地咬紧下唇,爽得几乎要昏过去,连双眼都开始翻白,脸色红得能滴血。
“该让宫人都来瞧瞧陛下发情的烂逼,学挨操的骚母狗撅着屁股找人来上你。”喻朝每说一句,都重重往他穴上扇下竹板,饱满莹润的逼肉被压扁又弹起更肿嫩的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