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就能看见里头鲜红缠着白浆的骚艳肠肉。
“陛下可莫要冤枉好人。”第五承泽真怕他憋在心里误会,冷俊的脸低下头吻他,解释道:“臣从始至终都只有陛下一个。”
褚楚却没工夫与他柔情蜜意,一心记着夹不拢的穴,满心惶惶怕急了,甚至试图拿手去捂,埋头蹭着他的胸口巴巴往下掉眼泪,又撒着娇拱来拱去。
“不是说不松,能夹紧?”第五承泽哼笑一声,拿开掩耳盗铃的手掌,敞出张着洞的松穴,“嗯?”
褚楚没了办法,只能耍起无赖:“反正不许罚,我是皇上,要听我的。”
“陛下不喜欢吗?把开着口的骚屁眼随便用什么抽肿了,紧紧夹在一起含着,穴一夹就爽得直冒水,说不定还会扇到逼上,好好给没人操的小嫩逼解解馋。”第五承泽吻着他的发旋,低沉的嗓音谆谆善诱,仿佛被抽穴是天底下第一舒服的好事。
天色渐晚,第五承泽和褚楚一同乘上御辇回寝宫。
灌满浓精的屁眼口还松着,纵然天赋异禀也经不住故意刮磨,褚楚拢着穴将精液勉强含住,
一下了御辇就看见门口的喻朝,他像是突然有人撑腰,眼眶通红地张开手臂:“阿朝哥哥抱我。”
周围侍从早已练就了眼观鼻鼻观心的本事,没一个敢抬头看。
喻朝把他抱进怀里,和褚楚身后的第五承泽对上视线,二人挑着眉交流。
这是惹生气了?
怕挨罚呢。
喻朝了然地收回目光,抱小孩的姿势将褚楚抱进怀里,掌心握着两瓣臀肉分开,让腿岔在自己腰侧。
褚楚不敢说什么,只能用力缩着屁眼不让精液漏出来,这两个没一个好相与的。
他一个劲贴着喻朝蹭,一袭白衣清风朗月的如玉公子被蹭得衣衫不整,发冠都被作乱的小陛下扯歪了些许。
喻朝伸手往他屁股上扇了一掌:“再胡闹?”
第五承泽说得天花乱坠,却明显不打算自己当这个坏人,他坐在桌前喝茶,抿了两口没觉得和茶楼里的散茶有什么不同。
文人最爱装腔作势。
“陛下告诉丞相,今日乖不乖,该不该罚。”他吹着茶汤悠悠开口,情事过后有些慵懒。
褚楚从喻朝身后下来,毛茸茸的脑袋埋进被子里,小屁股却翘在外面,隔着一层薄薄的外衫能明显看出肿胀的弧度,一瞧便知受了惩处。
“很乖的……”他分明什么也没做,叫第五承泽说得像是犯了天大的错。
喻朝掀开一层聊胜于无的薄衣,微凉的掌心贴上滚热的肿臀:“陛下自己扒着,让我瞧瞧将军操了你哪口骚穴。”
烛光下明晃晃的目光垂下来,直直盯着自己的屁股看,饶是褚楚再厚脸皮也抵不住,红着一张小脸伸手覆上臀瓣。
纤长睫毛颤着,十指微微用力分开臀瓣,露出水漉漉的嫩逼和合不拢泛着精液的骚屁眼。
喻朝眯了眯眼,伸手缓缓揉了揉肿成小馒头的屁眼口,语气似乎毫不在意,轻笑了一声:“原是这处。”
“将军可说要如何罚?”他不动声色地祸水东引,将话头牵到第五承泽身上。
一听见这个褚楚立马委屈地红了眼眶,抬起湿漉漉的眸子控诉道:“坏蛋操完我还要罚我的穴,说要扇肿了让我站在殿前晾着,让大家都看见才行。”
他的语气实在是过于义愤填膺,第五承泽忍不住笑了声,“是是是,臣是坏蛋,刚刚是谁求着坏蛋说哥哥不要罚?”
褚楚撇开脸不理他,眼巴巴地看着喻朝等着他撑腰。
喻朝眯了眯眼,状似沉吟道:“嗯……确实过分。”
褚楚眼神一亮,顿时扬着小脑袋神气地看着第五承泽,像只开屏的小孔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