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楚骤然受了颠簸,又惊又吓,眼泪都掉下来,趴伏着往上翘起屁股,贴着第五承泽不停蹭。

“臣还能让陛下掉下去不成,仔细撅好穴张大了,再不济陛下套在鸡巴上坐着也能稳住三分。”第五承泽哄他擦干净眼泪,仔细安抚着颤抖的脊背,真吓到了又要闹脾气。

把着一截细腰掐在手心,狰狞火热的粗硕肉根连连撞击肿胀的肉唇,龟头碾磨着凸起的圆鼓阴蒂压过,下了狠劲地用力磨蹭。

逼缝被磨得东倒西歪,褚楚连气都喘不匀,只知道一声接一声的尖叫呻吟,一圈穴肉被碾得软烂不堪,茎身抽着逼口,啪啪间淫液飞溅。

第五承泽危险地看着糊成一片的淫乱汁水,手指狠狠插进洞里刮了一滩透明的粘液,他将欠操的骚逼挑拨地几近高潮,却又不准备往里插。

沾着骚水的指尖破开被忽略的屁眼肉洞,皱缩的褶皱间红艳媚色,轻轻一捅就插进去,肥沃紧嫩的肠肉紧紧嘬着手指不放,缠上去让粗糙的茧子狠狠磨肿嫩肉。

“陛下这处淫穴塞久了,倒是好操得很,夹着玉塞子是不是每日都偷偷缩着屁眼磨你这处骚肠子。”

小陛下每日睡觉都要塞上玉势养穴,温补的药液用多了自然忍不住浑身发热,情欲烧身。

每每睡到半夜就夹着穴流满床的骚水,只能缩缩屁眼磨一磨,盼着能缓些淫性。

褚楚却扭着腰不承认:“才没有……我才不会那么骚……呜……怎么会、怎么会偷偷磨屁眼……哈……抠到了……骚屁眼好麻……将军插一插……啊……”

第五承泽眉梢挑起,深邃的眼眶无端英俊,他并起两指勾着骚点狠狠一顶,层层叠叠的肠肉被破开,边插边道:“那臣再要发现陛下半夜裹着屁眼往外喷水,可就要掰着你的腿仔细罚不听话的骚穴了。”

他哪里看不出褚楚夜里都做了些什么,纵着他不舍得罚,没脑子的小骚货倒是自投罗网了。

褚楚半张着唇,小脸上一片潮红,无力思考将军的话,只听见要罚,吓得连忙拉下面子老实交代。

他扭着腰往第五承泽手指上套,鼻腔里溢出嘤咛哭腔:“不要罚……呜……是屁眼太骚了……每天都要大鸡巴操才行、哈啊……我一个人好痒……嗯啊……只能、只能偷偷夹一夹……“

又不觉得是自己的错,控诉起来:“都怪你们,一个都不来陪我……一来就要罚这罚那,根本半点不关心我。”

他总有说理的本事,第五承泽笑了笑,往骚红穴眼里又多加了一根手指,搅着淫水往里用力捅插,次次将骚心淫肉插地凹进肠壁,啪啪的拍打声不绝于耳,骚肠子几下就被日透干烂,张着骚呼呼的圆洞等鸡巴操进去。

“是臣不对,该好好关心陛下捉猫逗狗,上树摘桃摔个屁墩这些事。”他压低了腰,抽出手指换上鸡巴。

龟头贯入肛口粗暴地一插到底,碾过层叠肠肉操进最深处,粗喘了一声沙哑道:“再仔细关心陛下挑食、懒床、偷摸取了钥匙摸着小肉棒泄精,既然陛下要求,臣自当、尽心、竭力。”

他说一句便往里狠狠顶一下,凿着肠壁往里操满操透,骏马察觉过于激烈的动作也变得焦躁,撂着蹄子驰骋起来。

褚楚伏在马背上紧紧抱着马脖子,粗硬的鬃毛扎进薄衫,随着颠簸戳在尤为敏感的两团嫩奶子上。

他被凶狠的后入操到翻着白眼吐出舌尖,尖叫着胡乱扭腰,无处安放的脚丫子蜷缩起来。

光是第五承泽本身的频率就已经足够凶狠,加上马匹奔跑的上下颠动,褚楚几乎瘫下来,身体小幅度抽搐着。

“好深……屁眼好涨……哦!太大了……骚屁眼吃不下了……啊啊……操死骚货了……顶破了……哈……肚子要破了……轻点插……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