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的的确确一次都没回来过。

仿佛向南这里才是他的家。

他身上穿的、手里用的,慢慢都变成自己不熟悉的东西,就连小时候十分喜欢的小毯子也没有带走,都留在家里的衣柜里一动不动。

褚仲入狱,其实也没有想象中的那样痛快,江途不敢多想,他计划了很多年,不可能让自己的心血毁于一旦。

他收回手,不再触碰底下白皙软热的肌肤,轻声说了句,“恭喜。”

有点不想离开,江途倚在床头,眼神落在褚楚身上,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好像寻宝似的,研究他哪块皮肉下会藏着宝藏。

天蒙蒙亮的时候他才起身离开。

这天褚楚照常来探视,向南有事走不开,是黎骁送他来的。

男人臂弯里挂着与他风格十分不搭的外套,宽肩窄腰站在车旁边抽烟,长腿微微放松,他拿着花露水往褚楚胳膊腿上喷了喷,又蹲下身在脚踝出也抹上一点,捏了捏边上凸起的骨头,“去吧。”

这里蚊虫多,现在又是夏天,褚楚上次过来被毒蚊子咬了好几个大包,夜里痒得睡不着觉。

身形高大的男人一手夹着烟,一手给矮他一头的乖巧少年打理仔细,边边角角都不放过,浑身都是花露水香味。

又往他领口上夹了一个驱虫扣,黎骁这才放心让他进去。

车窗被敲了敲。

黎骁往外看,是江途。

这可是生面孔。

他按下车窗,“江总有事?”

江途声色淡淡,“借个火。”

黎骁挑眉,从手边拿出打火机递过去。

“志愿填得哪里?”江途问。

褚楚分数不高,原本向南想花钱让他上个本地的学校,可他不愿意,说考去哪里就上哪里。

他比今年的分数线高了十五分,没什么好的学校能填,向南做功课的时候索性按着学校环境和周边的配套设施来选。

即使是黎骁也没有干预褚楚本身的想法,他们都觉得小孩需要去上学,过一下集体生活。

“远着呢,在A城。”黎骁轻叹一声,也愁得点了根烟。

他叼着烟杆道,“坐飞机都得三个小时,也不知道向南怎么挑的学校,要把人送去那么远。”

江途敛眸,“嗯。”

褚楚出来的时候江途已经走了,他最近收拾东西准备外出上学,精神得很。

临走的前一天晚上,终于松口同意了黎骁上传无数遍的上床申请书,这个不要命的疯狗像是要把他操烂,鸡巴整个挤进子宫里,射了三四通连肚子都涨大了。

后面的穴被向南插着,久违两口洞都十分满涨的触感让他一次次高潮,射到射无可射,最后抖着鸡巴喷出尿来。

黎骁这个畜生吃不够一样,操完前面还要用后面,一根又粗又烫的驴屌把褚楚整个都插透了。

可怜的小阴蒂终于逃过一劫,取而代之的是宫口都快烂了。

向南也不是很顺着他,屁股被打肿一圈,揪着奶子又掐又扇,时不时问他最喜欢谁,这张小嘴里有时候说他,有时候说黎骁。

说到黎骁的时候屁股上就会挨狠狠一巴掌。

可说到向南,阴蒂又会被黎骁重重揪住。

说两个都喜欢就两个都不满意。

弄得褚楚吐着舌头直流口水,爽得高潮一波接一波。

床单喷湿大片都不止,浑身汗津津的,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情欲气味。

“还生气?”黎骁拿着空乘送来的小毯子给褚楚盖好,向南坐在一边敲着笔记本。

“我觉得你太过分了。”褚楚吸吸鼻子,眼眶通红一片,是昨天哭得太久还没消肿,他委屈地控诉,“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