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出不少肉肉,时不时砸吧嘴吧唧两声。

黎骁轻悄悄走进来,气不过似地捏住两边脸颊肉,浑身不受控的痞气。

周身空气沉闷,萦绕着散不去的郁气,明明是十分常见的发展,再正当不过的商业竞争。

甚至他完全轻饶过褚仲。

可唯一的变数发生在他喜欢上了人家的儿子上,这都叫什么事。

黎骁站在阳台上点了根烟,抓心挠肝也根本不足以形容他这三个月的状态,像个跟踪狂一样摸透褚楚的行踪。

他搓洗干净褚楚换下来的内裤,打一次飞机就洗一次,那块小巧脆弱的布料已经快要发白了,蕾丝边都松散不少。

黎骁毫不怀疑,真要再旷三个月,他就要去向南家偷褚楚的内裤了。

鬼知道那人是不是故意炫耀,明晃晃的窗台上整天挂着些小女生物件。

有时候是几只提花棉袜,有时候是各种款式的小内裤,就挂在能让人一眼看见的地方。

次次让他看红了眼,却只能徒劳发疯。

最过分的一次是一件黑白款式的猫女仆情趣装,那天晚上黎骁回来在浴室待了整整两个小时,浑身水汽出来后又一圈砸碎了墙面上的镜子。

事事顺遂的天之骄子头一回尝到嫉妒到发疯的感受,任由镜子碎片划伤手背也根本不想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