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念着快点到,肛口被一波波水流冲击着,他很快就要夹不住漏出来,事实上已经开始冲开桎梏往外涌了。

存着些报复的小心思,褚楚根本没费力气夹,而是任由穴里的东西漏出来,弄脏黎骁车上昂贵的真皮座椅。

他打了个哈欠,眼底半搭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黎骁冷笑一声,“那就看看向南的本事好了。”

褚楚难得反驳他一句,“谈恋爱才不看谁本事大。”

虽然他也没和向南谈恋爱就是了。

可在黎骁眼里,这简直是火上浇油,真要他说个不恰当的比喻,就像地里的白菜被猪拱了,还要反过来夸奖猪俊俏。

褚楚哼哼两声,他生气的时候也软乎乎的,让人根本看不出来有哪里不对劲。

黎骁带他回家,又给他擦洗干净身体,将小猫通体理顺,皮毛重新打理得光鲜亮丽。

他掂着手底下圆润了些的重量,心脏又憋又闷,就像自己的猫跑出去,结果在人家家里把自己吃成了个大胖子。

谁心里都不会好受的。

褚楚的脾气来得很突然,从晚饭时开始初见端倪,他倦怠地戳了戳盘子里的牛排,皱眉厌恶道,“我不爱吃这个。”

黎骁嗯了声,“那要吃什么?”

褚楚摇头,“随便。”

黎骁:“……”

晚饭忙活了许久,直到做出褚楚喜欢的菜市,他才终于满意,却也不过吃了两口,剩下的理所当然推到黎骁面前。

“不要浪费,当明天的午餐来吃。”

黎骁紧蹙眉心,他活了快三十年,还从没有一顿是吃的剩饭。

褚楚又道,“我根本不会和浪费粮食的人谈恋爱。”

黎骁磨了磨齿尖,嗤了声,“你以为你能做主了。”

掳回来的小猫任性到过分,除了不给手机这一条,黎骁都随他去。

晚上趴在主卧大床上困顿地打盹,褚楚又说想看电视,还说,“向南哥每天都给我看电视的。”

黎骁点了根烟,还没吸两口,褚楚就捂着鼻子一脸嫌恶,“向南哥也不抽烟的。”

“我去外面抽。”黎骁眼底遍布着红血丝,心底憋闷的怒火随时都能溢出来,却始终压低着声音,怕褚楚再说他凶。

半小时后上门安装电视的人也过来,褚楚毫不客气地指挥着,“再上面一点,这个可以点播吗?遥控器有没有语音识别功能啊。”

“就是我说想看什么,它就能调出来什么的那种。”

黎骁买得东西自然差不到哪里,得到工人肯定的答复后褚楚托着下巴等,一百多寸的大电视杵在主卧墙面上,打孔声听得人牙酸。

精心设计过的装潢被破坏地一干二净。

黎骁抽完烟又洗手换衣服,免得再被褚楚挑刺,一口一个向南哥来激他。

褚楚趴在床上一直看到夜里三点,眼泪汪汪的,擦了一地的纸巾,一边看一边哭。

抽抽噎噎的声音扰得黎骁心烦,又不全是烦,挠得他耳朵发痒,鸡巴也跟着发硬。

恶声恶气道,“哭什么?”

带着哭腔的嗓音有种天然的委屈感,“他们都死掉了。”

越来越伤心,褚楚又抽了两张纸巾,擤了响亮一声鼻涕。

然后随手往地上一扔,纸巾堆成一个尖尖。

黎骁不知道怎么应他,气闷后又道,“再哭别看了。”

他本意是怕褚楚哭坏了眼睛,听在褚楚耳朵里就成了连看电视都要管的恶人。

张嘴就来,“向南哥都陪我一起看的,也从来不说我。”

日常生活里向南确实惯他到过分的地步,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都只是最基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