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他说的一句不差。

他坐在向南鸡巴上自己扭腰挨操,鸡巴被身体重力压得顶进难以忍受的位置,奶头也被向南揪着,像牵着小母马的缰绳,要他不停上下颠动。

稍有懈怠就会扒着屁眼狠抽一顿,用鞭子板子甚至鞋底抽烂这枚不会服侍的烂洞,他对后面这口穴从来不温柔,操烂了还要堵好肛塞,涨着满满一下浓精睡觉。

男人只看褚楚反应就能窥出一二,万万没想到他随意口嗨的一句话竟能是真的。

他双目赤红,暴涨的大屌来回画圈奸插子宫,重重喷着热气,询问道,“他是这样干你的?”

换个角度挤进子宫口,又问,“还是这样?”

褚楚被堵着嘴说不出话,只能惊惧地摇头,他又爽又疼地抠紧墙面,小鸡巴终于痛快地喷出精来,囊袋剧烈抽搐着,嘴唇大张,像是想要尖叫,却无从发泄过火的情欲,最后噎得双眼翻白不停吐舌,一副高潮脸的骚货样。

男人眼睛越来越红,他紧紧抓着两瓣肥红屁股,使劲往子宫深处顶弄了数百下,随后用力往下一贯,鸡巴猛地暴涨,灼热精液“噗噗”喷射在敏感肠壁上。

被内射子宫的快感足够褚楚战栗着小死一回,男人性感喘息着,将他屁股紧紧箍在正射精的鸡巴上暖着,高潮后的肉逼一缩一缩有规律地用力吸夹,阵阵挤压的快感裹得极致舒爽。

“怎么,被强奸犯操也能高潮。”男人嗤讽着嘲笑,暗哑低沉的嗓音听起来几分熟悉,可惜褚楚浆糊一片的脑子什么都听不出来,也无从思考。

衬衫下摆掀起到乳肉上堆着,奶尖磨得红肿一片,粗糙水泥墙的颗粒缝隙里挤了点艳红乳肉,填满着淫靡的色情感。

“唔……”

嘴里塞的领带团已经被口水浸泡透了,睫毛黏在眼眶上湿漉漉得难受,褚楚哭得厉害,却只能发出断断续续地抽泣声,他趴在墙上抖着屁股,浑身酸软难耐,鼻腔不停吸着冷气。

男人身上还弥散着十分好闻的男士香水气味,根本不像什么穷凶极恶的强奸犯,甚至缎面西装的手感十分昂贵,倚在背后暖绒绒得舒适。

褚楚张着嘴嘶哑地哭叫,射完的鸡巴也不拔出来,反而操上瘾似的,深埋在子宫里享受着高潮甬道的促缩吮咬,前面颠动的粉嫩龟头溢出几滴余精。

紧接着被男人抠进合不拢的松屁眼,他大发好心取出褚楚口中塞的东西,张合的唇瓣立马大口喘息,新鲜空气让褚楚原本浑浑噩噩的脑袋有些清醒。

可穴里含的鸡巴并不给他过多的喘息机会,“噗噗”操起子宫来。

“呃啊啊!”

他哑着嗓子尖叫,挣扎不停,被反复奸淫子宫的快感十足可怖,身体一下一下往上窜,被狰狞巨屌狠狠撞击,一张小脸简直可怜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