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委屈地哭,逼里却兴奋地直流水,那点细弱的求饶根本没什么说服力,反而徒增羞耻,他迷惘无辜地偏头,水汽糊了眼,视线看不清晰。
脖子也撑不住脑袋,软软枕在被子里,一边翘着高肿通红的屁股一边抽噎,“你干嘛这么生气……好凶……”
“没生气。”
褚楚瘪着嘴,脚腕勾着去蹭他大腿,向南最吃这些亲昵的小招数,几乎百试百灵,从来没有一次失手过。
“可是真的好凶……屁股也好疼,感觉要烂了……”臀肉一片火辣辣的热痛,戒尺暂时停下来,让他能喘口气,褚楚吓得够呛,耳朵仔细听身后的动静,要是听见向南抬手的声音,就会浑身抖一下。
向南攥住他一截脚腕,指骨在柔嫩脚心摩挲,问:“今天都收了什么?”
褚楚被他弄得有点痒,缩着脚想往回收,却被戒尺抽了下脚心,疼得脚趾蜷缩,半天张不开来。
眼泪掉个不停,老老实实交代,“巧克力,牛奶,还有一包薯片和一袋橡皮糖……”
“哪个最好吃?”
褚楚有些迟疑,他不是很敢说,而且都挺好吃的……
“嗯?”
褚楚埋着脑袋,随便挑了一个,“巧克力。”
谁知向南像是被戳了肺管子,脸色气得青黑一片,当场操进逼里,却不磨他敏感点也不插进子宫,只把肉道当成没有感情的鸡巴套子用来泄欲。
褚楚被骤然狠厉的肏干插得浑身一麻,他控制不住身体前倾,却被掐着腰拽回来,看起来无辜柔软的脸蛋却最会勾人,一张甜言蜜语的小嘴整天跑火车,哄着向南伺候他舒服。
沾着腥甜淫水气味的大掌捂住褚楚的嘴,叫他说不出乱人心神的好话,向南专心操弄着,不顾褚楚伏在床上剧烈喘息,脸蛋涨得通红,翻着白眼浑身战栗。
快感十分难耐,褚楚蜷着脚趾缩成一团,被打肿的屁股撞上男人坚硬的耻骨,囊袋也拍上肉缝,又疼又爽,前身叮呤咣啷的贞操锁宛若最上等的催情剂,熏得人神志不清。
小肉棒别说射精,被锁住之后连勃起都不能,好在向南没连他的尿眼一起堵住,还能淌点腺液出来。
粗粝手掌隔着锁笼抚弄阴茎嫩肉,摸得褚楚呜呜直叫,鸡巴一抖一抖得,刚涨大几分就被勒软,根本不能真正爽到。
细细小小的声音从指缝间漏出来,阴唇操得无力耷拉着,褚楚浑身失控,逼里又爽又不爽,总是感觉还差一点,痒得他快发疯了。
“呜……”难堪地从鼻腔中发出一声缀泣,却压根得不到男人的心软,鸡巴打桩一样狠狠操着,可不操进子宫就意味着无法尽根没入。
向南肏烦了就晾着肥逼不弄,往后磨着肛口顶进屁眼里,粗烫屌棍肆意搅着肠道,将紧致多汁的肥厚腚穴操烂干松。
就算再有意避开,过于粗壮的性器也还是会剐蹭到淫心上凸起的骚点,快感累积到一定的地步即将爆发,褚楚浑身紧绷着,就连呼吸都急促不少,喷出又热又急的水汽。
“呃呜……!”
谁知向南总有办法治他,在屁眼高潮的前夕拔出鸡巴重新操进逼口,慢条斯理磨着子宫,火热屌根涨大,硬邦邦泡在水汪汪的穴里。
“嗬……嗬”
褚楚受不了这般淫弄,湿润的眼睫疯狂颤动,尖叫声冲出来又被捂回去,咽进嗓子里闷着,淫水失禁般流出,鸡巴被锁地格外疼痛。
向南泡在千百张小嘴同时吸吮的肉穴里,爽得头皮发麻,他重重抽插,每一下都带来灭顶的快感,粗大性器挑着角度往穴里钻,等肉逼即将高潮再如法炮制,重新插回屁眼里。
不知过了多久,平时操一回要喷三回的小骚货这次一回高潮都没能得到,却被兴奋涨大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