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是真的睡觉,还睡得很香。
江途站在原地,顶灯在眼睑上投出一片睫毛阴影,明明是想为自己下午说的话道歉,可嘴一张开,说出来的却是,“他下午没给钱就走了。”
褚楚一脸菜色。
江途也意识到自己有点奇怪,他掏出口袋里的烫伤膏,半蹲在床边,“伸手。”
伤口不刻意去碰时没什么感觉,那点隐隐的热痛被身体感官同化,褚楚的左手也不怎么用,这下子居然才刚想起来手上被烫了泡。
他乖乖伸出手,圆润泛粉的指甲被捏住,江途好玩似的,捏着小月牙轻轻掐出白印,不疼,但有点痒,褚楚忍不住缩了缩,却被狠狠一训。
“乱动什么。”
明明刚刚还敢呛声,这下真到了人家手里,褚楚又不敢动了,乖乖伸着手给他涂药,脸蛋都垂低,可怜到下巴险些窝进锁骨里,瞧起来瘦巴巴的。
一层气味难闻的药膏糊在手背上,这下子还不如之前舒服,黏糊糊的,一动就存在感十足,褚楚脸上神色不太好,蜷了蜷手指。
江途知道他不好受,自己一走估计就忍不住乱蹭,索性拿来纱布,薄薄缠了一层在药膏上,既能透气又能保护伤口。
最后在虎口处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褚楚还蛮新奇,举着手在灯光下看来看去,又说,“你做饭了吗?我饿了。”
他这话问得让江途觉得没有及时做饭让他饿肚子是一件非常十恶不赦的事,思及他手上受伤,江途还是决定继续下厨。
他自然地走到衣柜边,问,“穿什么?”
褚楚光溜溜的,脸红了红,随手指了两下。
等穿着热裤背心坐到餐桌上,褚楚还是十分不自在,他怎么不记得自己还有这身衣服,裤子这么短,连屁股都遮不住了,这和内裤外穿有什么区别。
江途倒是看得很开心,心情颇好道,“明天我送你上学。”
褚楚戳着碗里的饭,念着吃人嘴软这四个大字,和他打商量,“那你每天给我送饭。”
江途反应了两秒才想明白,大抵是学校里传了什么风言风语,小孩听了心里不舒坦,又辩驳不了什么,只能用这种方式证明一下。
他心里说不清滋味,好像确实亏待了褚楚。
褚楚却道,“从后门小路进来哦,不要让人家看到了。”
江途握紧筷子,险些折断在手里。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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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竹马惩罚打肿肉腚/骚屁股巴掌炒肉/逼水发骚水漉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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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时褚楚就被从被窝里捞出来,他打了个哈欠,语气自然地指使江途做事,“哥哥,灰色的外套。”
江途皱着眉,从衣柜里拣出一件,还没拿稳就又听见褚楚说话,“这个是蓝色,我要灰色那件。”
终于找到他要的,江途递过去,又攥着他的手腕检查了下。一只手做事不方便,褚楚睡眼惺忪的,坐起来还不忘把脑袋枕在江途肩膀上,脸蛋歪歪挤着,嘴唇也半张着。
“你还有十分钟就迟到了。”江途沉声提醒。
“可是我还没吃早饭,我肚子饿了,今天上午先不去吧?”
“路上吃,我送你。”
褚楚拗不过他,拉着嘴角下唇,他只穿着上衣,衣摆盖住半截屁股,夜里睡姿不太好,内裤揉地陷进臀缝里,勒着穴不舒服。
伸手拽出来,中间湿了一小块,褚楚见怪不怪,动作间穿着睡觉的T恤稍稍动了下,衣摆翘起一点弧度。
明明什么都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