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爱给黎骁操,关你什么事,反正你不能操,给钱我也不给操!”

他撑着发软的身子从鸡巴上坐起来,粗大肉冠离开逼口的一瞬间发出“啵”的一声响,他一边哭一边起身,倒叫原本轻易就能按住他的男人一时没有动作。

褚楚跨到浴缸外,拖鞋不知道被踢去哪里了,他怎么都找不到,只觉得诸事不顺,烦心事越来越多,又对着江途撒火,“现在好了!鞋子也没了,都怪你,你非来烦我。”

江途:……

他握着拳头忍了忍,好不容易消化完自己挨了两耳光这件事,又扑面而来一顿训,任谁也忍不了了。

可没等他开口,褚楚就哭得更厉害,睫毛湿成一缕一缕,黏在一起胡乱翘着,脸上水汽氤氲,手指把眼皮都擦红了一圈。

江途忍气吞声,又从浴缸里出来给他找拖鞋,捏着褚楚垂在身侧的手腕检查了下,只沾了点零星的水,他骂自己鬼迷心窍,这双手刚打过他,现在他倒还反过去关心人了。

褚楚左脚踩着右脚,泪眼蒙蒙地缩在墙边,鼻尖紧紧皱着,又骂他,“你不要脸。”

江途按着他的屁股扇了一巴掌,警告道,“再说我就真不要脸了。”

褚楚捂着屁股一下字哑了火,湿漉漉的脚丫勾着刚找出来的拖鞋穿上,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脊背紧紧贴着冰冷墙面站立,罚站似的,脑袋低垂时不时吸吸鼻子。

江途捏着两片肥腻肉唇不满地磋磨了几下,湿濡穴眼顿时往外吐出几口汁水,阴唇肉嘟嘟肿着,女蒂高高翘起。

“你不是出息?现在发什么骚。”

江途用手指拨弄着肥鼓肉蒂,直视褚楚有些瑟缩的眼底,寒笑一声,声音嘶哑,“谁给你的胆子打我。”

褚楚是实打实得欺软怕硬加上窝里横,一见这气势连腿都软了,也不全是吓软的,很大一部分是因为阴蒂被揉得太舒服了,他支吾了半天,话没说出个所以然,断断续续的喘息却一直往外漏。

江途依旧虎视眈眈看着他,捏在阴蒂上的手指已经开始慢慢加重力道,褚楚情急之下闭了闭眼,手段拙劣又青涩地卖起可怜。

他伸出烫伤的手背,周遭一圈皮肉已经红肿起来,一阵发酵又多了几个水泡,看起来狰狞又可怜,小可怜红着眼,用小到不能再小的声音道,“我受伤了,打你能有多疼啊……你都那么打我我也没和你生气,你怎么还倒打一耙了……总不能我也给你扇两耳光,你力气这么大,说不定要把我打死了……”

“再说了,你是哥哥……”说着说着真把自己说委屈了,理直气壮的,“哥哥就是要让着弟弟一点,而且我和你道歉的,对不起……”

江途唇角微微下压,他力气大?

“你这张嘴倒是会说得很。”他声音低沉,辨不出情绪,却无形带着压迫感。

褚楚讨好似的,挺着逼往他手里送,“给你玩玩嘛,反正、反正你别插进来就可以……我们是兄弟,不可以插进来……”

江途这才明白小孩生气的点,他这是觉得玩玩可以,真要操不行。

“谁告诉你我们是兄弟?”两根手指沿着逼缝插进嫩洞里,含着丰沛汁水的穴肉瞬间缠上来,他眸色骤暗,鸡巴在空气中肿胀着跳动。

“哈!”褚楚弯了腰,喘着热气大口呼吸,他十分不满,“你刚刚还要我叫哥哥呢。”不叫还打他。

江途活到今天终于体会到什么叫有口难辩,喉结上下滚动了两圈,终于肯放过嫩逼,手指往身后的屁眼口打转,“前面不插,后面给不给插?”

这下把褚楚问住了,犹疑地点点头,“应该可以吧……”

他话音未落就被裹着逼水的手指插进腚穴里,刺激下慌忙改口,“不行!后面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