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指骨牢牢掰住两瓣肉唇,不仅剥出骚豆子,连逼口都扯开一口圆洞。

“磨蹭什么?”见他呆住不动,江途拧着阴蒂催促。

褚楚总觉得哪里出了问题,就比如现在,江途的行为显然是十分不规范的,他秉持着道德观提醒,“哥哥,我觉得、”

他着重咬出“哥哥”两个字,却突然感受到屁股上顶着显然易见硬邦邦的一杆东西,褚楚觉得世界可能要毁灭了,不然江途怎么会抱着他硬。

江途等得不耐烦,圈起手指弹在蒂尖上,一颗泡了淫水莹润润的骚红豆子东倒西。

褚楚浑身一阵剧颤,喉咙里发出带着泣音的含糊呻吟,阴蒂又酸又痛,更多的却是酥麻发涨,前面那根不争气的东西也晃悠悠翘起来,铃口微微张开,黏腻透明的腺液汩汩往外流出。

“故意找教训,打肿了再玩更爽?”江途嘲笑他,手里却揉了揉圆润饱满的龟头,随意搓了两把吐水的尿孔。

太刺激了,褚楚怕江途还要再来,连忙喘息着打开花洒,这回稳稳握着,对准了逼缝顶端让肆意的水流直直冲上去,刚开始就已经忍不住浪叫。

“呜啊!好舒服……阴蒂、哈!要掉了……好多……!”

江途越听他叫眼睛就越红,浑身像是烧着了火,他掰着湿滑肥腻的阴唇握在手里大大分开,指尖甚至陷进甬道绵密的媚肉中,感受着因为剧烈刺激而不停绞缩痉挛的逼肉,有意无意往里浅浅抽插,干得咕叽作响。

阴蒂太过敏感,没几下褚楚就受不了,小舌头吊出来一截,嘴唇半张着吐出热气,阴唇被冲得凹陷下去,双腿岔开更大,小腰也绷直了往上一挺一挺,显然是爽到极点。

江途将他淫荡的面色尽收眼底,硕大性器盯着湿漉臀缝跳了跳,他对准湿润的肉穴狠狠掴下去,一巴掌炒得唇肉翻涌,逼口颤颤吐出一截鲜红嫩肉。

“啪”的一声,黏腻肉花不堪忍受地颤抖起来,逼缝里“咕啾”挤出一股汁水,褚楚大口大口喘息着,无声尖叫抽搐,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口水来不及吞咽,沿着合不拢的唇角往下溢。

“别打……呜!要坏了……”褚楚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甜腻呻吟不停求饶。

江途啄掉他眼尾的泪水,龟头上凸起的肉棱已经开始剐蹭腚眼口的褶皱,在外侧逆着皮肉的方向将这口穴刮得外翻。

“小逼真的要坏了,呜!”

“这里怎么叫还要我教你?”江途拨弄着逼口插进去,肆意大力地搅动穴腔,勾着一汪淫液带出来。

褚楚连忙哽咽着摇头,前后都被刺激到,神智都迷散了几分,他顺着江途的话说下去,“骚逼……骚货的骚逼要坏了……”

“啪!”巴掌再次掴上嫩穴口,掌根处连阴蒂一起扇,一整条缝隙上所有嫩肉都被罚过,潮热蚌肉被掴得一塌糊涂,两片逼唇大咧咧敞开着,露出开苞时被狠狠操软操烂的淫肉,穴腔里的嫩肉一抽一抽的。

“帮你教训爱发骚的贱穴该不该谢我?”

“啪啪!”

“呜!谢、哈……谢谢哥哥……教训骚货管不住水的贱逼……好爽……呃啊……谢谢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