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褚楚脸上红红粉粉的,自己也觉得像个小孩子一样要人穿衣服太丢脸了,粉嫩唇瓣抿到一起。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男人的手指总是若有若无划过臀缝,小屁股紧张地直缩,有些湿乎乎的肉逼和屁眼将布料咬进臀缝里,从正面瞧着勾勒出两瓣馒头似的嫩逼形状,中间裂了条还没消肿的缝隙。

江途面无表情地抵住小屁眼勾出手指,将紧闭雏菊抠开缝隙,明明是要将内裤往外拽的,可明明快要把布料都塞进屁眼里了。

褚楚忍了又忍,耳根周围晕开一片的红,他伸手握住江途的手腕,“你、你干嘛。”

江途坐在沙发上抬头看他,只一眼就叫褚楚不敢再说,连手都颤巍巍松开,小怂包似的,“你弄嘛,瞪我干什么……”

江途似乎低低笑了声,他舔了舔齿尖,不阴不阳道,“你倒是会勾男人。”

又无端挨了这样的指责,褚楚真要冤死了,黎骁也这样说,他紧紧蹙起眉毛,面带怒意似的,“反正不勾你,你又不给钱。”

不给钱还训他。

谁知江途像是和他杠上了,指尖猛地往吐着热气的小屁眼里插了插,又送了一层粗糙棉布进去摩擦肠肉,他眉眼上挑时候着点与气质不符的风流气,“我要是给呢?”

江途罕见有些胜负欲,他眯着眼,视线落在褚楚唇上,手指在肛口搅弄着画圈。

褚楚站不稳,半张着唇吐出湿乎乎的热气,屁眼被磨得又酥又麻,腰眼软了一片,他刚刚还不愿意服软,听见江途也能给钱,又没了少爷脾气,垂下眼睫小声嗫喏道,“那你得和黎骁给一样多的钱才能玩。”

锁定在他脸上的视线变得咄咄逼人起来,江途搭在扶手上的手指轻敲着,周身阴郁的气息散了些,轮廓分明的面庞多了几分禁欲的高冷气息。

“我可比黎骁难伺候。”江途不辨喜怒道。

看出来了,褚楚默默道。

所以他想,“那你得多给钱。”

这人像是掉进钱眼里去了,江途却不介意,勾着他的腰将人带得近了些,手指从屁眼里抽出来,指腹隔着一层布料来回摩挲肛口一圈的褶皱,几乎要将这口穴磨到发浪发软了。

“行啊,操烂了多给一倍。”他笑意未达眼底,像是在想些别的什么。

褚楚被他的说辞吓到,咽了咽口水往后缩了缩,刚想问,就听见江途又道,“皮带把屁眼抽肿了再操就能烂了,你不是要钱?试试看。”

“现在不要……我、我自己穿裤子,不要你。”褚楚吓得够呛,他不自觉缩了缩小屁眼,又用手背往后伸着蹭了蹭,这里要怎么打……

黎骁用手打他就已经足够疼了,怎么能用皮带抽,那不是真成一团烂肉了,又想到什么,褚楚倏地红了脸,要是那样还是打湿了,江途一定会羞辱他是个挨打也能发浪的骚货的。

他连忙用手指勾着,艰难提上裤子,一边往楼下跑一边整理屁眼里咬的布料,往后抽得太急,几乎要将肠肉都拽出来一截,褚楚脚下一个踉跄,背影看起来落荒而逃,又有点气呼呼的。

江途怎么这样!

他回到一楼自己的房间,打开手机点了份外卖回来,肚子已经要饿扁了,后背还发了汗,黏腻触感让褚楚有些不舒服,他呆呆坐了一会等外卖,还是决定起床洗个澡。

昨天洗澡光是撅着屁股抠穴里的精液就抠了好半天,想到这褚楚就十分不满,黎骁射得太深了,他手指不够长,总引不出最深处的精液,只好拿花洒对准逼口调高水压冲进去。

可那样有些太爽了,密密麻麻的高压水流冲到阴蒂上,最后全是靠着湍急而出的高潮淫水将精液冲刷出来,好歹也算是干净了。

褚楚在家随意惯了,昨夜高潮时浪叫也没收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