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骁掀起眼皮扫了他一眼,正对上暗藏谴责的小眼神,他哼笑一声,刚要说点什么,就看见褚楚因为唇瓣抿得太紧露出来的酒窝。

还有一双乌黑水润的圆眼,他不由得捏捏眉心,“搞得你才像债主。”

褚楚也正要说这件事,他情绪不高,软软的发丝低垂下来,“我爸爸多久才能出来?”

黎骁想了下,懒懒打了个哈欠,“四五年吧,最少了。”

那时候就算褚仲出来也无力回天了。

褚楚却很失落,长睫毛很轻微地颤动着,“这么久吗?”

“搞搞清楚,我可不是恶人。”黎骁莫名有几分不高兴,心头萦绕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虽然这件事有他的手笔,他也还是面不改色地全往江途身上推,“要怪就怪你那个好哥哥,可都是他检举的,我就是图点钱,他才是想要你爸的命。”

“哦。”褚楚无精打采地应了一声,“三十万五千,我会记账的。”

黎骁吩咐人拿干净的衣服来,鼻腔里疑惑地嗯出一声,“好好说说,到底罚你几下。”

惩罚这样羞耻的字眼让褚楚脸蛋通红,连带着屁股尖都又酥又麻,他跨坐在黎骁腿上,底下的双腿分开,红红肿肿的肥屁股悬在半空中,肛口往下坠着自然开绽。

射进逼心深处的精液沿着肏开的阴唇缝隙往外淌,湿漉漉黏在腿心里,小少爷爱干净,现在难受得很,没什么好脸色对黎骁,“你打人怎么还有理了。”

“那你再打我二十下吧,反正要给钱的。”褚楚没受过这样的委屈,手背不停抹着溢出的眼泪,情绪有了宣泄口,他忍不住絮絮叨叨的,“我同学都讨厌我了,明明前一天我们还好好的呢,难道只有穿很贵很贵的衣服才能交到朋友吗?可我一点都不懂赚钱,我哥哥也不管我了。”

到底只是刚成年的小孩,说话都带着几分幼稚,一夜之间经历重大的家庭变故,心理上早就脆弱崩溃了,直到走投无路时褚楚才发现自己根本无能为力,江途会管他吃喝,可根本不会救爸爸,他指望不上这个白眼狼。

所以又将主意打到另一个罪魁祸首身上,好在他身上有黎骁看中的东西,褚楚知道他爸爸是经济犯罪才会坐牢,他无意辩解什么,只是想在法律的基础上尽力争取减刑。

可还是怨,怨黎骁,最怨江途。

都是他们把自己好好一个家毁掉了。

褚仲将褚楚养得根正苗红,思想上半点滑坡都没有,所以他才能心平气和地坐在这里和黎骁讲话。

黎骁轻啧一声,他掐上小孩哭得通红湿漉的脸蛋,皮肤上留下两个清晰的指印,因为离得太紧,可以很清楚地看见褚楚脸上细小的绒毛,皮肤滑手又细腻,质感极佳。

“哭成这样。”黎骁又给他擦了擦眼泪,他觉得这小东西是真有点魔力在身上,实话实说他不喜欢褚仲,更不喜欢江途,可同样是褚家出来的人,褚楚怎么就这么讨喜呢?

包厢的门被小心敲响,是服务生送衣服过来,黎骁开门去拿,一整套舒适的灰色卫衣卫裤,甚至连内裤都贴心准备了。

褚楚擦干净眼泪又后知后觉不想看见黎骁,索性跪坐在沙发上背对着人,殊不知挺翘肿胀的后臀散发着极其诱人的吸引力,大腿根肉乎乎的,挤在一起有种青涩又稚嫩的别样性感。

他拿到衣服先没穿,而是确认了下,“会给钱的吧?”

今晚数不清第几遍问这个问题了,也许是被黎骁说扣钱吓到了,褚楚很需要他确切的答案,于是偏过头紧紧盯着他看。

“我缺你这点?”黎骁周身气质都变冷了些,棱角分明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缓缓皱起眉宇,不用细看也知道藏着许多不悦。

谁知褚楚松口气似的,“好的好的,那我记账啦。”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