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锁骨往下汇聚到挺立的乳尖。
灵芜双目赤红地欣赏小猫发情的淫态,命令道,“屁眼一边往外吐一边插,对……”
腿心用力时逼口也跟着张开一指宽的肉洞,这处已经被插熟了,时刻透着充血的肿胀红艳,原本就肥到过分的阴唇更是肉嘟嘟夹着,淫逼收缩不止,汩汩睡出滑腻清透的淫水来。
“夫君……”褚楚软声求着,眼巴巴地朝灵芜看。
“这就讨饶了?”灵芜看着他用力外翻的屁眼,指腹揉了揉鼓胀的小阴蒂,低声道,“腿再分开些……嗯,还不够……对,这两瓣骚肉碍事得紧,不若抽烂了教它听听话?”
褚楚被揉得浑身发抖,阴蒂上敏感至极,一颗湿润润的小豆子被从蒂尖掐玩到根部,薄薄一层包皮也撸起来,他瘪着嘴轻颤不止,这人分明就是寻个由头要玩他一顿,非要说得冠冕堂皇的。
灵芜瞧出他的不满,笑了一声,手往下移了移,在流着水的嫩逼出摸了一圈,又握住褚楚的手腕重重带着他往屁眼里插,屁眼口被撑开不规则的圆洞,褚楚喉间腻出一声软媚呻吟,指骨用力碾过肠壁褶皱,将深埋其中的骚心刺激得不清。
“祭司大人说说,是该罚不该罚?”
褚楚只觉得是不是情期又到了,不然怎么灵芜只是说话逗逗他,他就连屁眼都痒得痉挛起来了,唇瓣紧紧咬着,脸蛋上满是薄薄湿汗,小猫低低呻吟,逼水淌到屁眼上黏糊糊蹭了满手。
情期时兽的思维与平时不同,他满心满眼只想着舒服事,浑身酸软地瘫倒在椅子上,两腿分得极开,竟是拔出屁眼里的手指,晾着合不拢的肥亮肉圈不去管了。
转而扒住滑不溜手的阴唇,褚楚呻吟一声,阴蒂往外剥出来,小鸡巴也硬了,正贴在小腹上淌着腺液,“该罚……呜……夫君教训骚货的贱逼,唔……好多水,这么骚的话……一定要用力罚肿才可以……”
灵芜自然依他,“自己求的就要好好挨着,可不准哭哭啼啼又讨饶。”
鞭子尾端戳了戳袒露在空气中的娇艳蒂尖,涨大的豆子轻轻颤抖,又怕又期待,褚楚吸吸鼻子,“我才不会呢……”
羊皮鞭带着风吻上逼缝,娇艳肉花在鞭子离开后不受控制地一阵痉挛抽搐,阴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充血起来,第一下就让褚楚挨不出,他呜咽着哭出声,用手指慌乱地在穴口碰了碰,“你轻一点,我不是要这么重的……太多了……呜……轻一点才舒服的。”他仿佛教学似的。
灵芜把玩着鞭子手柄眯眼看他,“你说了算?”
上次他问这个问题,褚楚还嘴硬,最后不仅被扇肿了屁股按着狠操一顿,那天知道最后也没准他射出来,小鸡巴涨了好几天,每天又哭又求叫着夫君做主才求得灵芜许他泄一回。
泄还不是痛快地射精,而是捏揉着双球插着屁眼,操后面的穴让精液一股一股失禁般流出来。
“夫君说得算的,你好凶哦。”褚楚手背蹭着逼口,缓解热辣尖锐的痛感,骚豆子被磨到时又是一阵骚水溢出来。
“手拿开,不然将你吊起来才知晓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