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灵芜的手腕往腿心里放,“还要、呜……”
灵芜并不顺从他,指骨曲起来碾了碾吐水的骚屁眼,重复命令道,“穴心吐出来。”
褚楚不理他外表上的冷漠,手臂攀上灵芜脖颈,将他拉到床上滚作一团,大腿上明显感觉到蓄势待发的粗硬性器,一双小手隔着衣服缠上去,小猫舔了舔唇,说出来的话又软又诱惑,“为什么,都这么硬了还要罚我吗?”
灵芜低头看他,“妄图勾引逃罚,看来你还是不知道错。”
“只是想你操我。”褚楚不服气。
“我为什么要操你?”灵芜有一下没一下拂着毛茸茸的尾巴,沾着汁水的手指在尾椎骨处不停打圈,将那一小块红润肌肤染得濡湿。
这叫什么问题,褚楚呆地半张着嘴,怎么也没想到灵芜会这样问。
“我们是什么关系?”灵芜继续道。
褚楚吸吸鼻子,屁股压在床上生疼,于是他翻身趴到灵芜身上,“我是你养的兽。”
“哦?”灵芜捏了把湿乎乎的脸蛋,几乎控诉般,“你总不听话。”
许久没尝过这样牵挂和担心的滋味了,即使知道褚楚不会发生什么事,悬岩地底下对他来说危险不大,却还是心惊胆战了半天,这小东西倒好,梗着脖子与他吵架,又是踢又是踹的,连句错都不认。
想着想着,灵芜又冷下脸,警告似的点了点红肿的湿亮屁眼,“如果还是不听话,我不会操你。”
这对于想要高潮想到快疯掉的小猫来说,的确是个很管用的威胁,褚楚躺在床上抱住双腿,双臂穿过膝弯掰开屁眼。
小可怜抬着水漉漉的圆眼看灵芜,太委屈了,“这样可以了吗?”
当然可以。
灵芜拿着藤条调整他的姿势,点了点褚楚的手指,“用力掰大。”
褚楚加了两分力气,哼哼着直喘,肿屁眼被拽着扯开时涌出阵阵麻痒,他鼻息中吐出热气,小屁股高高挺在天上,红得像颗大桃。
“哪里挨罚?自己说。”灵芜在掰开口的屁眼里插进一截藤条,粗糙质感刮得肠肉直缩,颤颤咬紧这根东西。
淫荡小猫已经从掰穴中尝出乐趣,脸蛋一片赧红,明明求操时骚唧唧的,现在却说不出了,声若蚊蝇道,“小穴……”
藤条倏地一下抽出来,重重拖拽出一截艳红肠肉,灵芜抽上柔嫩的芯肉,“小婊子身上的只配叫骚屁眼。”
“呜!”褚楚几乎掰不住屁股,膝盖处紧绷出鲜艳的粉色,一直麻痒涨热的肠肉挨了重击,大抵是吊在高潮边沿的原因,竟是爽比痛多,他一下子呼出大口热气,尖声哭吟道,“大人狠狠罚烂骚屁眼,哈!好湿……好多水……”
灵芜三下一组往下落鞭,穴眼剧烈收缩着又往外大大开绽,褚楚哭得越来越厉害,原先是被命令着不得不掰开穴,现在是根本不敢合上,屁眼和屁股缝都肿了,稍夹一下便是皮肉灼烧的剧痛。
褚楚抽噎着,双手不停瑟缩掰自己的屁股,肥肿红艳的屁眼无所遁形,可怜兮兮吐着柔嫩芯肉挨抽,紧张得大力收缩,大腿也跟着绷紧。
“大人!……好疼、呜呜!啊啊!”褚楚尖吟着痛呼出声,小屁眼不停地颤,疼得鼻尖都沁出汗来。
灵芜缓下动作,“知错错哪里了吗?”
褚楚迷迷蒙蒙的没来得及在第一时间作出回答,湿软肉腔就霎时挨了一鞭子,淫穴淌出来打湿锦被,他这才回神,连忙哽咽着开口,“不该私自乱跑,还乱发脾气,不听话,我知道错了……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