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一下,呜……好想要,快射了……”哼哼唧唧的黏腻嗓音像是长了钩子,灵芜早已硬得发疼,他舔了舔唇角。
声色粗粝性感,“往前走十步就赏你射。”
褚楚跟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屁股都吓得绷紧了,十步的距离打了四五个结,要跨过去就得让这几个恼人的东西先碾过阴蒂,再依次被骚逼和屁眼吃进去,要是贪吃的穴眼吞住不愿放,就连里头的肉都要被扯出来一截,褚楚脚底板都发烫,胸口被热意熏红,仙尊揪肿的奶子几乎涨成肉葡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刚开苞就会流奶的小淫妇。
在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掌里被撸射,褚楚咽了咽口水,怎么也抵不过这样的诱惑,双腿瑟瑟发着颤,往前缓缓吞进第一个绳结。
平坦的绳面就几乎把阴蒂整个磨烂,这下连阴蒂尖都被挤得凹进去,小肉粒像是从里到外翻了个面,褚楚仰着头连话都说不出了,一瞬间被激烈快感刺激得直翻白眼,艳红肉逼疯狂抽搐着。
灵芜扶着他的腰,狭长双眸盈满烈焰般的欲色,宛若悬岩地底下不见底的深渊,声音暗哑低沉,带着些许蛊惑的味道,低头凑近褚楚耳边说了些什么。
小猫尾巴晃了晃,沾着满满水汽的湿漉圆眼可怜巴巴看向他,半晌还是颤巍巍抬起胸脯,把两枚漂亮的嫩奶子送到坏蛋手底下。
灵芜的面色有些危险,看着捧着肚皮全然信赖的小动物,一种难以言说热意弥漫在心口,如果一定要言语匮乏的仙尊给出准确的形容,大概是想每天喂他吃一百个灵果和一池塘灵力那么多。
还不知道自己要被撑死的小猫凌乱着发丝,贴着灵芜的胸口蹭了蹭湿漉漉的红通脸蛋,不满地呼噜两声,像是在控诉他的走神。
灵芜低头吻了下汗湿的额头,灵力化成两缕头发丝粗细的丝线,长了眼睛一样沿着挺起的乳晕缠绕收紧,两枚奶头被圆鼓鼓勒出来,就连乳孔都被看进眼底。
褚楚四肢发酸,被拽着奶头往前走,乳尖上的嫩肉扯成锥状,绵密萦绕的快感化作汹涌的浪涛,他呜咽着尖叫一身,绳结终于彻底碾过阴蒂,咕叽一声被裹紧艳逼里,整个人向后仰去,奶头险些被拽掉。
“不行了!要掉了……呜!啊啊啊!大人、大人慢些……哈啊!”褚楚可怜巴巴地哭求这,细嫩逼肉被这样粗糙的物什扎得抽搐缩咬,绳结再大也只能磨到浅处的逼口,逼心深处痒烂了也只能望梅止渴,后面的屁眼也在叫嚣着吐出黏热湿液。
一双漂亮的圆眼中盈着浓浓水雾,黑色沉密的睫毛纤长颤抖,被泪水浸润成软趴趴的一片,褚楚艰难喘着气,嫣红湿润的唇瓣微张,吐出甜腻滚烫的恍惚喘息,散着白光的灵力丝线紧紧陷进肉里,两枚小肉葡萄涨红发艳,。
灵芜不纠正他的不诚实,圈起手指弹了下晃悠悠的乳肉,“难受就告诉我。”
褚楚浑身一紧,逼肉吃得更深些,湿黏红肉泌出滚烫滑腻的稠密淫液,随着小幅度的起伏动作磨成白沫,他昏昏沉沉哭泣着,两腿痉挛着绷紧了大腿根,“不难受……啊……骚逼磨烂了……呜!啊啊啊!屁眼、屁眼不行了……吃下去了!好涨!哦……呜啊!”
仙尊已经彻底明白小猫的托词,哼笑一声掴上肥屁股,将臀浪抽得上下翻飞,一片淫靡艳色,“不难受你哭什么?是穴里痒哭了,等不及挨操吗?”
被这样清冽的声色问淫浪话语,褚楚崩溃地抻直了身体,浑身上下绷成一张雪白修长的弓,被汗珠濡湿的精致喉结上下滑动,睫毛湿哒哒地黏在眼皮上,落汤猫一样瞧着可怜。
“要大人插骚货的淫穴,操进来、嗯……小屁眼吃大人的鸡巴……哈……!”
一枚被淫水跑湿涨大了两分的硕大绳结滑进没开苞的幼嫩屁眼里,一下子撑开肛口一圈存在感十足的肿肉,湿嫩的鲜红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