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喜欢死了，一见钟情有这么难承认吗？

灵芜移开视线，手掌揉着挺翘的肿屁股，“本座还未罚你擅自排泄。”

褚楚真是不想和他说话，一骨碌翻身面对着床沿里侧，只留下后脑勺给灵芜看。

满口规矩责罚，谁愿意和他好才是出了鬼。

褚楚变成一团毛茸茸，舌头伸出来舔着爪爪上的毛，小尾巴一下一下的甩着，看来吃饱了又要打盹了，整只兽圈成一个胖乎乎的圆，背影看起来委屈巴巴的。

灵芜还不算无可救药，挠着他舔不到的地方缓缓顺毛，“今日学了走路就不罚你。”

“喵喵！”我会走路的。

四只小短腿站起来，耀武扬威似的在塌上走了一圈。

“好好叫。”

“啊咕！”事好多。

灵芜无奈，抱了小猫窝在腿上，储物项链系到他脖子上，灵器可以自己调节大小，不管变人还是变兽都能用。

“这个也给你。”

早点给了不就什么事都没有，非得拖半天现在还哄不好人。

褚楚仰着脑袋往上一跳，整只猫就这样圈成一条围脖趴在仙尊肩膀上，“啊咕啊咕。”我不学。

总归东西到手了，他才不费多余的力气。

灵芜的事务不算繁忙，却也不是全然闲暇，褚楚趴在他身上一上午啃了五个果子，小肚子撑得圆趴趴。

饿了就甩甩尾巴，困了闭上眼就睡，叫几声还能吃到灵力。

情期过去灵芜也没有那么多手段用在褚楚身上，一个月两次的情期算得上十分频繁，有些兽不过半年一次。

若是不加管制定会损耗精元，至于扒着女逼尿尿……这算是仙尊的一点恶趣味，看着可怜巴巴的落水小兽软乎乎求饶，任谁都会管不住心思的。

睡得迷迷糊糊的兽被抱下来，小肚子一凉，褚楚下意识往灵芜怀里缩了缩，张着嘴打了个哈欠。

“学走路。”灵芜点他额头把小猫变回人形，不轻不重地拍了下肥润屁股，语气听起来没得商量。

褚楚丧气地低着头，干脆一屁股坐到他脚上，手臂环抱着仙尊的大腿一动不动。

“你总要我做不愿意的事！”

这个控诉就太严重了些。

灵芜有些理亏，昨日是欺负得狠些，夜里睡着时都一抽一抽的，俯身捏了捏小耳朵，想着还有什么能收买这只贪吃兽。

“学好了带你捉鱼吃。”悬岩地底下聚了不少灵鱼，那处一般人去不得，整个九重天也只有灵芜能来去自如。

他又补充道，“还有新的果子。”

褚楚尾巴甩来甩去，似乎在思考到底划不划算，半晌才伸出小拇指勾住仙尊的，“成交！”

灵芜扶着他站起身，思考怎的就到了这般任他摆布的境地，还没来得及细想就被尾指挠了挠手心，底下的小脑袋仰着，正伸手等他抱。

“娇气。”

手掌掐住腋下将人抱直，两只脚生疏地站在地上，褚楚紧紧攥着灵芜的手臂，尾巴环在他腰上，整个人巴不得变成一张饼贴上去。

“往前走。”灵芜道。

褚楚试探性地迈开步子，这和兽形走路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七零八乱的，他迈了左腿还想再迈左腿，一下子来了个劈叉，幸好灵芜揽住腰将他接住。

仙尊眼底带着丝丝笑意，他还从未见过这般蠢笨的灵兽，蠢到有些可爱了。

这话可不敢让褚楚听见，后者正烦呢，受了一点点挫折就要退缩，霎时不干了，气鼓鼓地站在原地，还要放些力气倚在灵芜身上。

“再试试。”灵芜顺了顺毛，将他那点小脾气顺下去。

褚楚再次伸腿，这次决定要先迈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