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淫液溢了满手,褚楚额角流着汗,腿根颤颤发抖,喉间溢出一声声甜腻的呻吟喘息:“呜……好舒服……嗯……”

接连两次灭顶高潮几乎抽干他所有的力气。

霁月清风的丞相大人此刻竟也做起伺候人的活计来。

喻朝转换姿势,一手揽着两只腿弯,一手掬着温水仔细给他清洗肠穴,又拿柔滑干巾贴着屁眼褶皱细细擦拭,直到腿心重新恢复清爽了才给人穿上亵裤。

“每日只知发骚的小淫娃。”

褚楚撇嘴,又娇又软:“才不是……”

这话他自己说着都没底气,毕竟刚在人怀里喷了骚水,现下也只能安慰安慰自己。

喻朝伸手过去刮了下嫩红鼻尖,“陛下今日润的笔倒是不错,再取了穴里骚水来磨墨,也不枉臣劳心费力了。”

褚楚唰得一下红了脸,从他怀里跳下来,想说些什么又怕人撂挑子不干,鼻腔里哼出一声热气,蹬蹬蹬地跑走,走远了才地放下句狠话:“我才不管你,你、你好好批折子,我要回去睡觉了!”

喻朝笑着叮嘱:“慢些跑,唤人过来乘轿辇去,莫要摔了。”

“知道啦!”

那边丞相任劳任怨,这边小陛下趴在床上慢悠悠晃着腿。

天色已经暗下去,第五承泽午时便让人带了消息说今日终于得了空。

好几日不见,褚楚蹙着鼻尖,他怎得这般不积极!

也不知他在忙些什么,小陛下腿也不晃了,心里堵着一口气蒙进被子里,在御书房里折腾许久,眼皮早已撑不住,不过一小会就沉沉睡过去。

唇瓣半张,微微嘟着,小脸紧紧贴着枕头,挤出一小撮肉来,不知是不是梦见什么,偶尔还要咂巴咂巴嘴,口水险些都要流出去。

第五承泽一来就看见这样一副景象,差点没让他气笑。

没急着吵醒他,唤来宫人耳语几句,不知吩咐了什么,很快就见人就拿了东西呈上来。

这小东西过得倒快活,他日日在外劳累,哪想宫里传来的尽是些陛下与丞相厮混的消息,气得他当场噼了校场上的木桩子,想着怎么也要将人按在腿上好好收拾顿屁股才行。

等真见着了却又舍不得了,叹了口气,算了,这猫儿似的娇气包,除了床上他能训上几句,平日里说句重话都要掉眼泪。

第五承泽轻手轻脚上了床,头埋进褚楚脖颈用力吸了一口,如愿以偿地闻见他周身的甜香味。

一个男孩子怎的长成这般绵软模样,性子软就罢了,连身子都是软的,拧一把都能掐出水来。

第五承泽眯着眼,眸色渐渐加深,掀了碍事的被子,大手缓缓揉上挺翘肉臀,隔着明黄小裤摩挲起温热肉缝,挑着布料夹进臀缝里,手掌感受着两口肉穴里喷出的腾腾热气,小裤纤薄,轻易就勾勒出穴口形状,让肥润肉唇藏无可藏。

捏着肥嘟嘟的唇肉把玩了一会,很快他就不满足于此,指尖覆上裤腰,将人包裹着小屁股的亵裤剥到膝弯。

褚楚这才终于有了些反应,小嘴咂巴了两下,哼唧两声又消停下来,腿根不自觉地绞了绞,肉穴口微微泛起湿润光泽。

大手掰开两瓣肿嫩肉臀,隐约还印着掌印,屁眼口更是肿起肉苞,一看就是让大肉棒狠狠肏烂了穴。

第五承泽舔了舔唇,轻哼一声,还真是夜夜笙歌,不知将他扔去哪个犄角旮旯了。

也不管褚楚能不能听见,醋坛子揭开布盖的大将军低着嗓音斥他一句:“小荡妇,屁眼都让人玩肿了,不知羞的东西。”

到底没忍住,大手“啪”地一下落在软嫩臀肉上,将两瓣屁股扇得左摇右晃,连带着中间夹着的穴都忍不住瑟缩两下。

褚楚呜咽一声,长睫微微颤动,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