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把毛茸茸软和和的小兽肚子，这处的肉像是水做的，黏手得很。

“啊咕咕……”褚楚被他揉得直呼噜，小脸圆鼓鼓的。

看起来还挺会享受，灵芜顿了下，抬手捏了捏两只小耳朵，小东西大概是有点痒，捏一下就要抖一下。

天界少见这样可爱的灵兽，能飞升的多是些强禽飞鸟，这样一脚能踩死三只的毛茸茸只有凡间的富贵人家会养来取乐。

“啊咕咕……”不要捏了。

捏多了就烦了，褚楚抬起两只前爪抱住自己的脑袋，爪垫包住耳朵，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控诉他，“啊咕。”好痒。

“那便来点疼的。”灵芜对这小东西积怨数百年，太阴星君是个老古板，每年祈福大典结束都要来念上许久的经，年年如此年年如此，大抵明日又要来了。

“啪”猝不及防的一巴掌扇到褚楚屁股上，灵芜撸了撸炸毛的尾巴根，借着窥伺沐浴的由头罚这小东西来得太晚。

“啊咕！”不要打！

小爪子捂捂耳朵还能将就够到，捂屁股就是强兽所难了，最敏感的尾巴根还被人捏在手里，褚楚叫声都微弱了不少，“啊咕啊咕……”别罚我。

声音撒娇一样，小脑袋蹭在他胸口上表示不满。

灵芜也觉得这样有些欺负兽，他一巴掌险些要将整个祈福兽都盖住，想了想，手指轻点他脑袋，指尖离开时还残留着暖绒的触感，温温热热的。

一道光划过，白绒绒的小兽变成了一个约莫十七八的少年，黑长发丝软软垂着，脑袋上还顶着两个毛茸茸的猫耳朵，脸蛋圆圆的，他自己伸出手左右看了看，又踩在浴池里踢了踢水。

“啊咕……干嘛打我！”褚楚还想叫，却发现自个能说话了，当即龇着两排小牙控诉道。

“趴过来。”灵芜披起外袍，看着光溜溜的小少年，不动声色地吓唬道，“窥伺帝君是要被砍头的，我罚你一顿便作罢。”

“啊咕……！”褚楚还趴在他怀里，当即红了眼眶，慌张地连话都不会说了，小可怜见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