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烂了也活该。”傅青凛揪住奶头让人上身后仰,眉眼微垂,居高临下地看着小傻子沾满泪痕的可怜样,另一只手捏住下颌,指腹不停摩挲着嫩肉。
屁眼口已经被手指搅得松软,括约肌不设防地放松下来,男生三根手指肆意的进攻让褚楚脸色难耐,指节来回弯曲抽动,将骚肠子上绵密的褶皱挨个抻平,屁眼口都被撑出不规则的形状。
原本属于阴道的空间被他挤占,连宫口都不得己含缩夹紧,傅青凛摩挲着他的喉结,呼吸深重地挺动下身,他操得很暴力,强奸一样接连不断扯开宫口的剧烈刺激几乎要把人折磨崩溃。
一圈颈肉翻进翻出,像是软陶捏的花瓶口,来回肆意抽插碾成一团红泥,深处的精液黏在肉壁上,砰砰的凿弄操逼声越来越大,褚楚挂在鸡巴上颤抖着挨操,喉咙不断溢出破碎,两枚肿胀奶头宛若风中落叶般颤抖不停。
傅青凛忍不住射意,狠狠将龟头往里一贯,肥软屁股啪啪撞扁,高潮过数次的淫逼经不住这般插干,褚楚哭声哀叫不停,屁股上下弹动接受了满满一泡滚烫浓精射进子宫里,装了两根鸡巴量多又稠的腥膻精液,小巧嫩滑的宫腔已经完全沦为泄欲的精壶,只知道套在鸡巴上一嘬一嘬的吸精。
褚楚瞳孔涣散,唇瓣微张,亲麻了的小舌头根本收不回去,满脑子都是要被干死了的念头,细腰往上重重一弹,随即瘫软无力地塌下去,只剩下漱漱发抖的肥屁股颤栗肉浪,鸡巴抽出来,穴内黏腻的浊液也紧接着溢出。
“呜……”哭声微弱许多,褚楚迷迷糊糊间觉得自己忘了什么,睁着水色蔓延的双眼低头去看,正巧抓包夏熠悄摸想要松开小肉棒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他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没射。
身体的快感太淫乱了,所有思绪都变成一堆浆糊,褚楚不满地闹脾气,小嘴瘪着便开始挣扎扭动,晃动间将逼穴里的精液挤出来大半。
“啪!”傅青凛一巴掌扇上肥嘟阴户,手指捏拢两瓣阴唇,“含好。”
“我要射、骗人……呜……凛哥别打……夏熠是骗子……我不喜欢你……”
夏熠俯身舔他的鼻尖和眼尾,将咸腥泪水吃进嘴里,“傅青凛扇你巴掌怎么没看你说不喜欢他?合着我亲你疼你大半天,比不上他一巴掌来的有用?”
明明不是这个道理,褚楚脑子昏昏了,一点有用的话都想不出来,呜咽两声小脸委屈地皱巴巴。
“行啊,那我知道了,我也扇你呗,反正小骚货喜欢疼,奶头还是屁眼?”夏熠说着便抽出手指往张合的屁眼口上甩了一巴掌,闷痛爽感一下子深入骨髓,褚楚嗬嗬喘息,鼻腔雾气几乎凝成水珠。
“啊……啊呜……呜……”
小鸡巴无师自通地磨在床单上,褚楚挺腰一下一下操着凹陷的床垫,流水的尿眼磨在相比嫩肉过于粗糙的床单上,刺激得他直激灵。
屁股高翘着,细腰往下不停沉动,动作间逼缝和屁眼都张开红艳艳的缝隙孔洞,一张一合引人深入探寻,“哈啊!要射了!啊啊呜……”
夏熠看得眸色发红,他按着褚楚的后腰教他,“这叫骚鸡巴,好好说。”
肉棒肿肿涨涨,褚楚难受地眼眶发红,手指胡乱抓扯,“骚鸡巴要射了……呜……好舒服……要出来了……啊啊!”
傅青凛从喉咙里溢出赞赏的轻叹,眸光一瞬不瞬盯着那处张缩翕动的马眼尿孔,大股黏腻拉丝的腺液涌出来,床单不吸收因此被抹成一片滑腻腻的水膜,他问,“骚鸡巴怎么射的?”
褚楚仰着头大口大口的喘息,脸颊一片潮红,双眸泛起迷离的水雾,挺腰蹭床的动作越来越快,断断续续回答着问题,“磨一磨就、呃!就会射出来……额啊……”
骤然间奶白色的液体喷涌出来,身后的屁眼和小逼也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