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楚一下像只炸毛的猫，支支吾吾红了眼圈，“我和夏熠去做舒服的事了……”他只能老实交代，顿时就知道自己确实做错事了。

傅青凛合起本子还给他，“嗯。”

嗯是什么意思，褚楚心里惶惶，“我知道错了……凛哥……”

傅青凛收回被他扯住的手臂，“你愿意去就去吧，我管不管你反正你也无所谓。”

褚楚这下真哭出来，小傻子知道人的善意最难得，也知道凛哥对他真的很好，刚来这里没有人愿意和他说话，都说他是个傻子扫把星，就算褚楚每天用香皂把自己洗得很干净，那些人还是会觉得他捡垃圾身上是臭的。

只有傅青凛不会嫌弃他，也从来不说他是小傻子，还认真教他功课，自己没什么可以回报他，却还做出这么过分的事让凛哥不高兴。

“我下次不会了，保证不会。”褚楚泪眼巴巴地看着傅青凛，手指再次揪上一截衣角，“我真的知道错了。”

“嗯，你去找夏熠吧。”傅青凛将他的本子试卷整理好，摞成一叠又还回去。

“我、我……”他知道这件事也怪不了夏熠，毕竟是他自己想的。

小傻子一点办法都没有，“凛哥……”

他软和和叫了半晌，傅青凛终于肯偏头看他，淡声道，“哪里错了？”

“不应该逃课，不认真学习。”褚楚老老实实认错。

“还有呢？”

“还有、还有……”褚楚急得慌，想不出来又不敢不说，唇瓣张合着结结巴巴，他试探着问，“不应该和夏熠做舒服的事？”

傅青凛道，“可以做，但是和他做了就不能和我做了。”

褚楚啊了一声，很认真地问，“为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