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承泽嘴上不饶他,手里动作却不含糊,干燥手掌有技巧地揉按肿嫩逼肉,似乎要熨贴到他心里。
轻哼了声:“陛下惯会窝里横。”
*
宫里夜夜笙歌,褚楚每日快活极了,镇北王的日子就不如之前好过了。
先是城郊眷养的两万私兵让人一锅端了,再到来往书信被人拦截,只短短半个月就坏了他多年部署。
朝堂上丞相与将军步步紧逼,原本任意一人就能将他压得抬不起头,这下更是封死了一切后路,彻底断了他的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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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北王几乎是咬碎了牙和血吞,看着自己离那个位置越来越远,再也沉不住气,暗自谋划起来。
这日。
御书房。
褚楚蹙着眉趴在桌案上,正烦着一大桌子奏折,他叹了口气,当个美丽废物可真难,丞相怎么还不来。
原先这些折子都是直接送到镇北王桌上的,说是皇帝年幼,代为监国,褚楚一个字都没机会接触到,直到现在为止都是个彻头彻尾的草包。
第五承泽这几日待在军营里,折子都是喻朝在批,他一踏进御书房就感受到小陛下亮晶晶的目光,仿佛终于等来了救星。
喻朝藏着眸中笑意,走到他身侧揽着人坐下:?“陛下,偷懒可不是好习惯。”
褚楚腮帮子微微鼓了鼓,抬眼看他:“我不会嘛。”
喻朝睨他,“陛下让臣高兴了,自然就不用操心这些。”
褚楚红了脸,将本就松垮的衣袍扯开,缓缓滑跪到地上,粉嫩肉棒上依旧扣着贞操锁,每五日才准出一次精,平日里绝不允许多射。
柔软手心包住衣袍下的大物什,盈润眸色像是缠人的小勾子,勾得人移不开眼。
“还请丞相享用……”
坐在上位的丞相一下子深了眸色,眼底的欲色和暗沉似乎要弥漫出来,指着铺了软垫的地面:“转过去趴好,翘起屁股求我操你。”
褚楚乖巧地分开双腿趴跪着,肥润雪臀高高翘起,露出腿心肉缝里的两口淫穴,屁股无意识晃了晃,招得喻朝狠狠扇了一巴掌:“骚婊子惯会勾人!”
“呜……才没有……”
可惜刚红着耳根否认完,就要撅着屁股求人入自己的穴。
褚楚声音颤抖,软声软气:“求丞相……呜……操、操我的小逼……”
喻朝拿起桌案上未开锋的狼毫笔,淡声命令:“屁股撅好。”
笔尖探入已经有淫液流出的骚穴肉口,动作肆意,只拿这口多水的肉逼当成润笔容器。
鲜嫩肉穴被粗硬密集的鬃毛刷得通红,顿时微微抽搐着挤出一汪淫水,尽数让干燥笔锋吸了去。褚楚咬着唇,被玩弄得呼吸一紧,鼻腔里喘出潮热湿气,细细轻哼着晃起逼肉。
湿了骚水的毛笔刷上两瓣红腻肉花,喻朝一瞬不瞬地盯着眼前蠕缩的艳丽雌穴,胯下越发胀硬,指尖发力,直将嫩滑唇肉刷得红肿充血。
“嗯……小逼好痒……慢点、呜……戳进去了……不要、轻点……哈……不要磨那里……”褚楚红着眼圈,骚屁股一晃一晃,娇红软腻的嫩穴汁水横溢,穴心深处被挑起丝丝痒意,连带着屁眼口也一张一缩。
“骚屁眼也欠收拾了?贱货。”喻朝眯着眼,趁着嫩红屁眼绽开小口,猛地戳进半根笔杆,紧窄肠穴阻得笔锋散开,鬃毛吸饱了水,牢牢戳在肠壁软肉上。
褚楚闷哼一声,雪白滑腻的腿根不停抽搐颤抖,忍不住呻吟哭泣:“呜啊!屁眼好奇怪……坏掉了……呜……嗯哈……不要、不要戳那里……嗯啊……好痒……呜……”
“陛下好好润饱了笔,臣才好批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