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无伦次地媚吟哭喘,感受着身下踢踩的力度越来越重,整个上身都跟随闻斯年的动作大幅度晃动起来。

光滑的脊背紧紧绷着,脆弱卵蛋被一下下踢扁,涨红的肉棒摇头晃脑,不停吐出湿黏的腺液。

巴掌扇在屁股上炸开一片脆响,力度之大几乎将整个臀肉都扇得直颤,深红的掌印盖上去,皮肉下淤了数不清的肿痕。

闻斯年掐着两枚浅浅腰窝,大拇指用力摩挲这块细嫩的白皙肌肤,鸡巴插进宫口里把这枚骚屁股彻底操成发情的鸡巴套子。

嗬嗬的粗喘交织在一起,闻斯年取下眼镜,被镜片遮挡的凌厉目光暴露出来,深邃的眼眸覆上一片猩红欲色,没人能在这场情事中独善其身。

闻斯年也不例外。

他凝神看着红彤彤的肿屁股,大掌陷进滚烫臀肉里用力抓揉,肥嫩的屁股肉从指缝间溢出来,指骨边沿的皮肉一阵发白,随后又泛起更深的红。

比被操熟的荡妇还要肥上一圈的小骚屁股晃来晃去,丝毫不怕真有兽性大发的鸡巴把他操个对穿,甜腻的呻吟声一刻不停地涌进闻斯年的耳廓,他闭了闭眼又睁开。

难以抑制的凌虐欲充斥在胸口郁成一团,焦急地等待纾解。

砰砰

肉体拍打声响彻在明亮整洁的办公室里,褚楚分出一丝心神,他爽地直打颤,喉咙里艰难地呜咽一声,终于多了几分迟来的羞耻感。

“轻点……呃啊……不要了……不要了……屁股好痛……骚子宫要操坏了……”

子宫口强烈的拉拽感让褚楚骤然惊恐,闻斯年已经不满足于小幅度的抽插,而是每次都把鸡巴整根拔出逼口,再用狰狞硕硬的龟头一次性破开两处淫洞。

“啵”的一声插进宫颈里,

身体内部不受控制的酸胀感一刻不停,子宫里的淫肉被捅得发麻,连宫口都合不上了,就这样松松敞着任由过分的鸡巴肆意侵犯。

闻斯年一言不发,专心抽插捅干,褚楚只能从他越来越重的呼吸声中听出一丝不宁静。

小骚母狗被入丢了魂,哼哼唧唧尖声喘着,双眼早早就翻了白,不聚集的涣散眸色没有落点,舌头也含不住了,浑身上下唯一一点力气都用在肉逼上,紧紧套牢讨好着悍勇进出的粗屌。

闻斯年抓着他汗湿的头发驰骋,将那张仰起的小脸尽收眼底,爽到极致的高潮表情被他一丝不落地看见。

“骚婊子被插爽了?”

“爽、好爽!哈……操死骚货……好舒服……小逼好烫……没用的骚子宫被插松了……唔……夹不住哥哥的鸡巴……”

闻斯年似乎笑了下,“操松了怎么办?”

小母狗吸了吸鼻子,诚实地摇头,“不知道。”

他又有些怕,“我会夹紧的。”

“现在就被操松了,谁还指望你能服侍好鸡巴。”刻薄尖酸的话语从教授的薄唇里吐出来,明明这不是他的性格,却被表现得入木三分。

闻斯年又道:“知道穴松了要怎么治吗?”

褚楚呜呜咽咽地掉着眼泪,小脸一片湿漉通红,逼缝被鸡巴进进出出磨得红肿不堪,他想说其实也没有很松,可又忍不住好奇要怎么治。

晃着肉乎乎的小逼虚心求教,“怎么治?”

闻斯年往前重重一顶,伴随着一声性感的闷喘沉沉开口道,“当然是伸手进去把没用的松子宫捏拢了。”

褚楚的动作猛然一滞,随即爆发出更尖锐的哭声,“不要!我才不要!呜呜……不许这样!不要给你操了!”

他实在是怕得很,只能色厉内荏的用嗓门来示威。

实则连穴都怕得缩紧了,绞得闻斯年几乎寸步难行。

看出来他是真的不情愿,闻斯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