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在下颌,盯着外头那棵被风吹的左右摇晃弯腰的常青树,烦闷着,想趴下休息养神,却又久久不能闭眼。

太乱了,他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办。

最后还是抬头将视线又转向右侧方座位

从那日威胁后,他与江湛便之间便未讲过一句话,跟陌生人没有区别,如果非要从中找出些不同的话。

那就是沈渝再不用在像万千痴迷者中一个只能躲在人群后偷窥观望。

指腹解锁屏幕,点开软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