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失忆之前,是不是被这人治得死死的?
刚想到这里,就见公孙伸过手来,轻轻托起他下巴,低声道,“是那么回事。”
说完,白锦堂就感觉唇上微热……
随后,他只知道自己无法控制自己的四肢和头脑,莫名的冲动完全将他掌控了。等可以自由思考的时候,嘴里已经有淡淡的酒香,以及心头无法满足的慌乱之感。
公孙伸手推开他,放下酒杯,走到沙发边问,“衣服呢?”
白锦堂良久才走过去,伸手拉公孙。
“别闹。”公孙推他,“你没清醒之前别碰我。”
“你刚刚亲我了。”白锦堂道。
“准我碰你不准你碰我!”公孙理直气壮地不讲理。
白锦堂失笑,摇了摇头,强行将他抓了回来,公孙闭眼,半天,没什么动静,只有白锦堂的手心按在了他额头。
公孙睁开眼,就见白锦堂微微皱眉,低声说,“烫。”
随后,公孙在换衣服的时候嘴里叼了一根温度计,等温度计拿下来,私家医生也已经来了。
看了温度计,医生皱眉。
公孙道,“没事,感冒了而已,给我打一针退烧针就行了。
那医生有些年纪了,一头白发,看了看公孙,瞪了一眼,道,“你是医生我是医生?坐下!”
公孙让他吓了一跳,白锦堂微微一笑,似乎很欣赏他的尴尬。
公孙有些泄气地坐下,看那医生。
那医生似乎挺强的,中西结合,还给公孙诊了脉,道,“你身体要慢慢调理,你干哪行的?怎么熬成这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