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像苏婷婷那样奋起反抗，她都还高看她一眼。

“可是妈妈被打很疼。”余小恬忍不住说话。

付珍珍改嫁之前对余小恬是真的好，所以她根本就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妈妈被打无动于衷。

陈素问叹气，她也知道在余小恬对母亲失望之前，她根本无法做到不管她妈。

在原本的剧情里，余小恬也是坚持了好几年，堆积了很多的失望才离家出走，不再管她妈的。

余小恬跟着妈妈改嫁是六岁多不到七岁的时候，而她离家出走的时间，是她十四岁的时候。

算下来差不多就是七年的时间，所以这一时半会陈素问也没真的觉得自己能劝得动她。

余小恬之所以会离家出走，或许不仅仅是因为被继父家暴，可能十四岁的她遇到了什么难以言说的事情。

不然她长大以后怎么会那么厌恶别人靠近？

那么讨厌有肌肤之间的触碰？

擦了药之后，陈素问捏了捏她另外那边没有被打的脸颊，“就算这样，你也要保护好你自己。”

“你这么小，打不过你继父的。”

陈素问没有再继续多说什么，以后稍微关注她一下，让她不至于被打死，或者是被那个禽兽不如的家伙骚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