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

“那你不怕他知道吗?”

“知道就知道吧。”叶景乔低垂着头,开始解他的衣服:“我什么都不怕,少点废话,我现在只想和你做。”

他被她身上那种穷途末路的绝望和孤注一掷感染到了。两人脱光衣服,赤裸着身体相拥在一起,她吻他的血管汇合处,吻他颤抖绷紧的喉管。

和之前任何一次做爱不一样的是,情欲激荡恍惚中她好像听到独属于生命的声音,和机器运行产生的噪音不同,它只关于欲望,因为死亡正意味着欲望的枯竭。

她意识到自己还活着。

两人做完一次,转移到水汽温热的浴室,她打开水龙头,往浴缸里放水,命令道:“我们设个安全词吧,你受不了就手握成拳。”

“好。”

陆从钺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只看到浴缸里的水越涨越高,水汽逐渐淹没了他们,拂到脸上,渐渐濡湿他赤裸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