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

现在她堂而皇之住到自己家里来,每天在跟前晃悠,没完没了,惹得他心脏病当即就要发作。

但他之前答应过会成全两个人,只能牙咬碎了往肚子里吞,还张罗着仆人给他们布置房间。

叶景乔对他这些心理活动完全是心知肚明。

她极其恶趣味地对席锦南大献殷勤,时不时拉着他唠嗑:“叔叔,我之前在我们学校听过您讲话,说得可好了。”

“是么?你是哪个学校毕业的?”席锦南皮笑肉不笑,寻思着自己去过讲话的高校千千万,鬼知道她是哪个学校的。

“人大的新闻学院。”

“哦,我母校也是这里,学经济的。”

叶景乔讶异地说:“八十年代上大学可真不容易。”

席锦南来了点兴趣:“你父母上过大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