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起身,回去找陆从钺,发现他一个人孤伶伶躺在床上,蜷着身子,脸色苍白又倦怠。
四周鬼影幢幢,光怪陆离。
大厅的光透过遥远的黑暗落在他的身上,是一抹怪诞的蓝。
她慢慢蹲下,靠在床边,轻抚他的脸。
陆从钺觉察到有人在触碰他,尚未睁开眼睛,他就开始应激性地反抗,叶景乔摁住他颤抖的肩膀,呼吸落在他的脸上:“是我。”
他茫然片刻,朦朦胧胧张开眼,叶景乔的面容逐渐在他的视野里清晰,熟悉,又令人恐惧。
陆从钺冷冷地看着她,声音几分沙哑:“做完了?”
叶景乔一点一点地凑到他身前,头靠在他的肩上,若无其事地笑:“嗯,你的好朋友真好骗。”
陆从钺屏着气,努力按捺住心中的怒火,低声道:“你到底想做什么?明明是我做错事,是我在电视台苛待你,你惩罚我就够了,为什么要把其他人也扯进来?”
“为什么......要我和你一起陷害他们?”他的声线开始颤抖。
“这次是应谭,下次是文郁,对吗?”
叶景乔肆意欣赏他痛苦崩溃的神情,唇边笑意掺了三分残忍:“真聪明。”
“至于为什么。”她虽然笑着,但一对黑眸依然寒意逼人:“我只能说,有因必有果。”
陆从钺头脑发胀,完全听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叶景乔没有多说,只是慢慢爬到床上,伸手抱住了他,把头埋在他的颈间。
悄无声息的。
没有往常的虐待,也没有往常的残暴,而是突如其来的温存与依赖,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真羡慕你们这些什么都不知道的人。”良久,她才哑声道。
折腾了大半天,一开始的药物亢奋过后,完全是无穷无尽的疲乏。
应谭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来的,他躺在地毯上,身旁佳人已经离去,不留芳踪。
其他人仍然在无休止地狂欢。
他寻了一圈,怎么也找不到那两个人,索性打了个电话给叶景乔。
叶景乔正和陆从钺在房间里做爱。
她身上没什么力气,所以让陆从钺在她身上动。
男人两手撑在她身上,面容冷漠英俊,只是被情欲熏上了浅浅的红晕。
他耸着腰臀,快速起伏,尺寸可观、坚挺粗长的性器在她汁水淋漓的腿间进出,不断填充、塞满她空虚的情欲。
叮铃铃的手机铃声响起,陆从钺停顿了一会儿,原本在抽送的性器停在她的阴道里动也不动。
叶景乔伸出一只满覆细汗的手,摸索到手机,接通电话,听到应谭道:“你们去哪儿了?我想先走了。”
她懒懒道:“我们还在呢,你先走吧,我和从钺再待会儿。”
应谭“嗯”了一声,把电话挂了。
高潮了两次,身上的催情药不再起效,她推了推陆从钺,示意他从她身上起开。
也没管他还没有发泄出来。
陆从钺眉头紧皱,咬紧牙关,撑在她两边的手臂肌肉绷紧,青筋因为极度的忍耐而鼓突出来。
他猛烈地喘息着,腹肌收缩,腰臀后撤,慢慢将阴茎从女人的蜜穴里抽出,胀得赤红的一根,还在往下滴着粘稠的淫水。
叶景乔在床上整理衣服,一边看他褪下套,用手握着棒身,快速撸动,过了好一阵子,才喷射出浓白的精液。
两人在房间里呆了一会儿,叶景乔推算好时间,拿出手机,打了两个电话。
第一通是打给边姐的,告诉她赶紧清理场地撤。
第二通是打给朝阳区公安局的。
“我要举报。”叶景乔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