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黯淡下来。

“反正也没什么意思。”席文郁轻声喃喃着,声音低不可闻。

自从陆从钺做了她的奴以后,叶景乔工作境遇好了很多,向她套近乎的人也多了。

各个嘴里找着借口:“啊,之前早就想和你聊聊了,就是工作太累太忙。”

她不方便和这些人翻脸,但在休息时间的时候,就把这些情绪发泄在陆从钺身上。

他白皙精壮的脊背上,几乎没几块好肉,全是交错嫣红的鞭痕。

所以台庆那天,陆从钺换了一身面料硬挺的西装坐在台下时,必须一直保持僵硬的坐姿,否则衣服擦过伤痕又是一阵剧痛。

台上灯红酒绿载歌载舞他都看不进去,坐了半天光是忍痛就花了大半精力。

席文郁看出他坐得极其不自然,问道:“你还好吧?”

“嗯。”陆从钺擦了擦冷汗:“没事。”

另一离舞台更远的桌上,叶景乔手里拿着酒杯,神色晦暗地望着一个方向。

周茗循她的视线望过去,没想到是一个她在台里没见过的帅哥,坐在陆总监边上谈笑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