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他是什么病?”
校医说:“发高烧,怀疑是流感,你要不要也戴个口罩?”
司一皱眉:“你看得好吗?”
校医深吸了一口气,微笑说:“我哈佛医学院毕业的。”
司一冷冷道:“那又怎么样?”
校医再次深呼吸,告诉自己,不要和这些没文化的二世祖一般见识:“流感而已,你去哪都是这么治。已经给他吃特效药了,现在打的是营养针。”
司一不再理他,大步上前在床边坐下,抬手去摸倪知的额头。
倪知侧开脸去,想要躲开他的手,只是高烧之下,到底没那么灵活,司一微凉的手贴在肌肤上,倪知下意识地打了个哆嗦。
司一感觉到了,连忙收回手来,搓了搓,感觉到指尖有了温度,这才小心翼翼地又放回倪知的额头。
倪知懒得再躲,恹恹地靠在那里,司一手大,掌心将他剩下半张脸都遮住,校医忍不住说:“有电子温度计。”
司一不悦地皱眉,倪知忽然眨了一下眼睛,睫毛擦过掌心,有羽毛的质感,细而柔软,很细微的痒,却一路重到了心里。
好痒……
还很软。
掌心下的肌肤是烫的,白玉熏出了晚霞的颜色,潋滟得令人沉迷。
司一有些出神,盯着倪知耳侧同颈间拉出的方寸之处。
倪知忽然抬手,很费力地将他的手给拍开。
摸一下就算了,有完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