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大问题。”

知道很扫兴,但阎定焱还是问:“因为那个特招生?”

席惟原本正在往里面的卧房走,闻言看了阎定焱一眼。

阎定焱解释道:“刚刚看到他了。”

席惟刚刚刻意放轻的音量恢复正常:“他醒了?大概是口渴出来喝水。”

阎定焱想听的不是这个。

但席惟已经转到另一侧,倒了一杯水:“你先坐一会儿。”

然后推门去了卧房。

阎定焱坐在外面,有些焦躁地等着,但面上情绪藏得很好,并没有将心里的烦躁表现出来。

席惟变了。

原本的席惟,眼里谁也没有,目空一切。

这是很正确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