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消费,一律免单。”
德纳鲁哈哈笑了一声:“老托比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居然舍得拿这些好酒出来?”
侍应生回答:“我们的老板换人了。”
德纳鲁一愣。
这家酒吧开在圣修斯公学内部,已经开了数十年,老板托比和校董关系不错,没想到现在居然换人了。
德纳鲁问:“换了谁?”
侍应生仍旧只是微笑:“抱歉,德纳鲁少爷,这不是我可以过问的事。”
德纳鲁只是随口一问,他们这样的少爷,走到哪里都有人套近乎热情款待,这样的酒再好,也不会引起他们的激动,只以为是要来奉承他们。德纳鲁随手抽了一支冰酒出来,旁边也有人上前选酒。
莱昂已经恢复了正常,问倪知:“有感兴趣的酒吗?”
倪知摇了摇头。
酒意微微上涌,他面颊泛红,似是盛放的玫瑰,漆黑眉目带着水润的媚意,神情却又很冷,交织成矛盾又微妙的模样,就那样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很从容地打字:“我去上趟洗手间。”
莱昂有些担心他:“要我陪你吗?”
倪知回答:“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