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自由自在,可他就是觉得,顾霜纯才是加害者。

倪知只是垂着眼睛,指尖悬在屏幕上,半天没有打出字来。

光标一闪一闪,似是雀跃不定的心。

章之桓低头去看时,余光却看见了倪知的耳垂,很细腻的白,像是一樽盛在鸽血红杯里的牛奶,形状小巧饱满,又像石榴籽。

他的心跳莫名的也加速起来。

是顾霜纯不好。

他想。

倪知这个小哑巴,能做什么?

他是不是害怕了,被顾霜纯威胁了?

章之桓皱眉,很肯定地说:“他来找你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