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犬基地的时候几条罗威纳都敢对着打,现在?居然怕打针?我?都不怕打针诶。”
“来,抬个头。”
露可充耳不闻,只像鸵鸟一样把头扎在?邱嘉泊怀里,越扎越深。
鼻腔里不是熟悉的雪柏冷香,而?是一股浅浅的乌木沉香味。
被依赖的邱嘉泊心头柔成一片,露可埋在?他怀里微微战栗着,这种感觉就像是抱着一只冬天落水的小?鸟,在?瑟瑟发着颤,极其?需要他。
心脏生起?一种从?未有过的怜惜,恨不得时间越慢越好。
他唇角含着无奈宠溺的笑,哄孩子一样地低头柔声哄:“马上就好了,不会疼的。”
等碘伏涂完后,露可哆嗦得更厉害了,身体僵硬得不像话,那条手臂在?使劲往回?缩。
陆哲远帮忙拉住了手臂:“一点不疼,像蚊子叮,我?保证!”
邱嘉泊也说:“真不疼,疼就咬我?。”
杨雨果?好笑又心疼,拿着手机蹲在?了露可旁边,一张嘴没脑子的话脱口而?出?:“喂,要不我?帮你抽血吧?抽我?的,不抽你的了。”
露可没有反应,依旧像只怕极了的鸵鸟,哆哆嗦嗦。
等殷红的鲜血一管管抽出?来时,三?个人盯着那些血都不说话了。
邱嘉泊心里极度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