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徐云妮解释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她说一半,看他的侧脸,好像有那么点故作姿态的意?思,她试着问,“班长,你是在逗我吗?”
他看过来,徐云妮说:“还是真生气了?别吓唬人啊。”
“没有,”他笑了笑,“你是什么意?思都没关系。”他又问她,“怎么发现?的?”
徐云妮缓缓道:“我大概已经知道你的风格了。”
时诀好奇道:“我是什么风格?”
“有点喜欢让人误会?”徐云妮分析说,“班长,你有时候真的挺恶趣味的。”
“有吗?”
“有,”徐云妮想到什么,“之?前在酒馆的那个晚上,你为什么说你在陪酒?你哥明明说你们是为了跟别家公司合作。”
“大差不差。”
“那还是差得有点多的。”
“过程都一样的。”
“就算过程一样,”她像在说绕口?令一样,“还是不一样。”
时诀静静看着她。
她在吃一块鸡翅,很牛的吃法,一口?脱骨。
“你知道你在我眼里是什么风格?”他忽然问。
徐云妮咽下鸡翅:“什么风格?”
“你猜猜。”
“书呆子??憨秀才??土狗?”
“哈哈!”时诀被她逗得笑弯了腰,拍拍桌面,“哎,你对自己的认知很到位嘛!”
徐云妮面无表情,拿来另一块鸡翅。
等半天,他还是不开口?。
“说啊。”
时诀:“就是你自己说的类型。”
徐云妮:“……”
他又笑了,伸出手来。
因为胳膊太长了,很轻易地就到了她面前,指尖托着她的下颌,往上轻轻一用力,帮她把嘴闭上。
“真够呆的。”他淡淡道,“光成?绩好有什么用啊。”
食指指尖,触感非常硬,应该是常年练习乐器留下的茧子?。
吃吃喝喝,他们又聊起了别的。
“班长,你以后会当明星吗?”
“干嘛?要我提前给你签名?”
徐云妮说:“没,就是有点好奇,我感觉……”她看着他,忽然说,“我感觉你像个天生的艺术家。”
“什么?”他一愣,好像被什么词刺激了一样,眉毛挤了挤,轻嗤一声,“那你可看走眼了,我当什么也不可能当艺术家的。”
“这样啊。”
“你呢,你想干点什么?”
“我大概会干些在你眼里很无聊的工作吧。你在那家舞社干了多久了?”
“好几年了。”
“……你才?多大?就好几年了?”
“十?九。”
“啊?你都十?九了?”
“嗯,你呢?”
“十?七,我明年春天才?过生日,你为什么……你是上学上得晚吗?”
“不晚,”时诀说,“我家人之?前生病,我休学了很久。”
徐云妮计算了一下:“那十?九岁干好几年,也有点夸张了啊。”
时诀摸摸下巴,回忆着。
“我大概十?五岁就开始在我哥课上帮忙了。”
“那不是当童工吗?”
“是啊,”他笑笑,“别把我哥当好人啊。”
徐云妮想了想,问:“你哥知道你和?阿京的事吗?
时诀:“他不需要知道,上个课而已。”